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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朱壮壮体质特殊还是那药太三无产品,朱壮壮喝下后什么反应也没有。 于是乎,猪儿继续完璧中。 之后,两人又实验了各式各样的方法:喝酒,看敏感词片,甚至试用了麻药,结果统统失败。 不仅是常弘,就连朱壮壮也觉得无望了--这辈子,她是敏感词,她全家都是敏感词哇! 身心俱损,常弘慢慢消沉下去,晚上抱着朱壮壮睡觉时,也总是唉声叹气,弄得朱壮壮很是内疚。 可这内疚在常弘的消沉下逐渐地蒙上了另外的影子,终于有一天,朱壮壮忍不住将这问题问了出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月时间在一起,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整日闷闷不乐,难道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做这件事吗? 常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做吗? 我没这么说。朱壮壮皱眉。 可你心里却是这么想的。yin色薄薄地笼罩在常弘脸上。 你不要岔开话题。朱壮壮忽然醒悟:现在是我问你--你回来就只是为了跟我做这件事吗?你心里想的,就只有这件事吗? 朱壮壮,事qing的重点并不在于我是否只想着做那件事,而在于你是否想与我做那件事。常弘像在说着一个复杂的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