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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眠就是对这些使力的习惯已经了解的极为透彻了,她一只手扒住盾牌,顺着刘子修向外拍的力道,直接拽开到一边。刘子修被她贴近到这个距离下,又被她扒开了盾牌,已经是空门大开——刘子修也急了,直接扔掉了□□,右手手臂护住了身前—— 然而额头一凉。 江水眠一只手拿着箭矢,磨平了的箭尖抵在了他额头中间。 他呆了。 江水眠笑:“砰!你完啦!” 刘子修才明白——她虽然弓技也算了得,但并不是妄图用射箭赢过他,而是拿弓玩体术,靠技巧和脑子来赢他的。这也就像是一种声明:别说是用弓和箭分开了,就是拿条板凳,我也不会输给你。 江水眠松开手,裁判也呆呆的望着,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击中头颈,就看到刘子修顿顿的后退半步,抹了抹满头的凉汗:“我……输了。” 江水眠捡起弓来,整了整箭囊,很坦荡的笑了笑:“你懂的挺多的。不过就是因为你懂怎么跟射箭的打,才让我赢得。” 她倒是毫无武行比武胜利后的惺惺作态,刘子修倒是也什么都不用多说,他都人近中年,比她师父还大一些,虽然老一辈依然被崇敬着,但他心里懂,那都是虚伪——二三十岁是最好的时候,他已经过去了。 两局连胜,他可能还会有机会跟别人比,但在江水眠这儿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了。 他和两个沉默的徒弟收拾东西,走下台子去,回头望了一下,江水眠有点轻浮的嚼着口香糖,背着箭囊翘着脚问那裁判:“今天下午还有我要比的场次么?” 裁判道:“没了。不过往后几天还有,江小姐……也真的不巧,怎么都遇见的是些挺有名的人物,看起来都很难赢。而且,按理说你不该这么早遇见刘子修的。” 江水眠笑:“这叫不巧?这叫有人故意。可惜刘子修了,否则说不定他能在这个场上扬名的。” 她说着,恰逢刘子修回头看她,她挥了挥手。 刘子修也有点莫名体会出来了,她这会儿不是耀武扬威,而是善意,他便也略作微笑,很生疏的挥了挥手,转身走了。场上不少人既没有惊叫也没有欢呼,而是立在站台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江水眠似乎心情不错的理了一下帽子,照了一下粉盒里的小镜子,跟宋良阁并排走了。 江水眠这天晚上洗了澡换了睡衣,蹬着腿在沙发上,跟卢嵇讲着比武的细节,卢嵇半背对她坐在书桌旁边,桌子上堆了一大堆书信,他回的心不在焉。 江水眠拿着指甲刀,翻了个白眼道:“哎哟,你可真行,这是求婚成了,到手了,都开始爱答不理了。” 卢嵇撑着脑袋转过身来:“我哪敢啊……这两日太忙了。” 他眼下写的都是疲惫,江水眠也瞧出来了:“我发现了,你都快住进总统府里去了,是徐金昆把你当秘书用了是么?” 卢嵇叹一口气,也放弃似的把东西一推,倒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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