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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旁边的泥路上有疑似军车的轮胎印记,但国内的军车轮胎的品种单一,根本找不到源头。 卢嵇在找到后,连忙带着人也亲自赶过去,他拄着拐杖从车上下来,看着工人正在把那黑漆漆的压扁的铁架子从沟里拽上来。徐金昆从北京赶来,比他还晚了一步,车刚停在公路旁,徐金昆就推开车门快步下了车,仰头望着那被吊起的车架。 车架被放在了公路上,几个警察上前去寻找,徐金昆顾不上别的,也带了双白手套挤过去想要查看,没一会儿,警察捏了一个被火烧的变形的手表表盘出来,道:“不行了,撞得太厉害,人在里头当场就挤没了,再加上火一烧,什么都没留下。就有个这个,徐老爷,您认得么?” 卢嵇也拄着拐杖跟过去,那块表盘躺在徐金昆戴着白手套的手掌里,卢嵇一打眼就知道是老秘书的那块表,这个表他带了三十多年,卢嵇小时候就看着出现在他手腕上了。 徐金昆忽然双手一合,捂住了那块表带都烧没的表盘上,将头抵在白手套的手背上,微微弓下腰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半晌,徐金昆才道:“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里除了夏恒比较恶心以外,其他人都没有特别恶的角色了。夏恒过几章也就出现了,也就活不长了。 ☆、第106章 出事后几天就到了七月初, 徐金昆亲自参加了葬礼。 卢嵇和石园的一大家子人都去了, 听说保定本家的兄弟也来了几个人。江水眠作为徐家人眼里的卢太太, 自然不能不去。 葬礼很简单,相比于徐士山看起来很像回事儿的葬礼,这一场显得格外朴素。但徐士山死的时候, 只有带血缘关系的不得不来, 那时候王轩宣跪在前头想着要哭却实在哭不出来,徐金昆临走前还拍了拍她,小声道:“不比勉强。” 但这回,连京津政要都来了不少, 毕竟去世的算是徐金昆的心腹和代言人。江水眠带着黑色的窄沿帽,穿着黑色连身长裙站在二楼, 看着冯继山也来上香,她转头道:“徐金昆知道了么?” 卢嵇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站在她身边, 道:“我说了。他没说信不信。冯继山毕竟手底下这么多兵, 他也有不少副将部下。我与玉帅这样收集证据, 找由头, 就是怕贸然杀了冯继山,他手底下的兵直接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