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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配一把备用钥匙,我就天天被你锁着不走?” 卢嵇觉得指望她没救了,提醒道:“没那么长的一句话。三个字。” 江水眠瞎蒙了一连串:“我错了。对不起。行行好。赏个脸。呃……逗你玩?不不不,任你上?” 卢嵇脸憋红了:“江水眠……你……你就是好好跟我说你的心意,就那么难么?是不是我到死了也听不着一句你的告白!” 江水眠这才明白,一副“你不早说”的表情,却在即将开口前,噎住了。 卢嵇就生生看着她耳朵变红了,她抠着被子半晌道:“回头,我会收戒指的。就算我爹不同意……” 卢嵇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所有想法一清,空白了一瞬。 他……其实从一开始兴奋的在屋里捏着她那封信只想蹦跶的时候就没想错,甚至更早几年前她在火车站拽住他脖子亲了一口的时候也就没改变。 她就是很喜欢他。没有口供,但事事都可证明。 只是她在乎的事情太多,她慌得满头大汗的周旋在两个都不太想伤害的人之中,发现自己笨拙的压根处理不好,干脆甩手去先找宋良阁。 她或许也曾抓着头发苦恼着“怎么办怎么办才好”,也曾咬着指甲不知道该在何时做何种选择。 她的那些纠结,那些犹豫其实也并不是太难懂,只是他是个恋爱中的人的心思,总是过山车似的来回起落,更接受不了江水眠把他放在一边。 卢嵇心思忽然一下子收回来,这才看见江水眠正咬着嘴唇观察他的表情,仿佛看他还生不生气。卢嵇就算是心里一直想压着,但心里那份欢欣居然不听话的水涨船高,不顾他个人意愿,又把曾经让他激动欢欣的细节和事情扒拉出来—— 卢嵇甩了甩头,道:“江水眠,你这话算是什么?算是我求你,你勉强答应了?” 江水眠连忙摇了摇头:“不是啊……我就是跟你说大概这个意思。” 卢嵇:“哪个意思?你就不能说明白?” 江水眠好像有个阀门似的,就是不肯说,憋得脸都红透了,忽然俯下身来要亲他,卢嵇纵然想亲她,也不敢在这会儿吃这一套,一把按住她肩膀:“别想浑水摸鱼,我发现你丫根本不在乎亲别人一口,更不在乎什么脱衣服摸一摸之类的,就是不肯正儿八经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