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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在场四个人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他话音刚落,江水眠看见他的手肘从桌子边微微抬起来,就已经能预测到他的动作。她猛地一抬脚,先是在桌子底下猛地踹了黎大总统一脚。她这一脚仿佛一个信号,就在黎大总统痛的弯腰,他手里的雪茄掉在了桌子上,那烟头的灰色烟灰跌碎,一缕浓厚的青烟朝上升起来的时候,江水眠和卢嵇同时站起身来。 她一伸手,扑过去,抓住了黎大总统的手臂,将他手臂抬起来。 他似乎没想到对面那个花枝招展的姨太太还是个会武的,受惊一按扳机,那枪口朝着车顶开了一枪!几乎同时,车里又响了一声枪响,显然源于卢嵇那边,她来不及去看他。江水眠连忙先去盘住黎总统的手,扣住他无名指和小指反向一掰,小指连着整个手的动作,那枪自然而然脱手,她一伸手接住,一条胳膊扣住他脖子,另一只手抬枪对准那老头。 这个境况是两边一模一样的。 那老头手里的棍子横在卢嵇颈前,他一只手夺过卢嵇的枪拿在手上,对准的却不是江水眠,而是卢嵇的头顶。 那老头甚至没有离开那个高凳子,而是在卢嵇开枪的时候,抬棍击中他小腿,打的他腿软之后把他拽过去的。 江水眠一脸嫌弃:“你看看,你还要让我救你么?” 卢嵇被拽到老头身前,也很无奈:“我以为我肯定能打中的,这老头躲得太快了。你说的真没错,两三米之内,枪对上会武的,不一定谁输谁赢。” 那老头微微睁开眼来,看向卢嵇:“是他心软了。他打我肩膀我肯定能躲开,要是打我脑袋,我脖子反应没有那么快,就怕是躲不开了。” 卢嵇被他胁迫住,站也站不直。 江水眠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坐在这儿么,就是考虑到如果他坐在里头未必能夺得了黎大总统的枪,而我跟你杠上了,谁输谁赢也没好处。现在咱俩这手里都捏着人命了,你看怎么办。不过我的建议就是,你们黎大总统,并不想让卢五爷死,也不想背上他的人命。” 一下子,刚刚两个谈判的人反而失去了话语权,变成了江水眠和那老头的对话。 那老头道:“你是宋良阁的徒弟?” 江水眠愣了一下:“你认识我?” 老头道:“早几年前,小栾向我上门道歉过。他说他的徒弟收了个女徒弟,这算是我这一支有了个女徒弟,就是背叛了师门。他怕是这事儿从别人口中传到我耳朵里来,于是先上门请罪。宋良阁小时候,我教过他一点,他在北京也住过两年。” 江水眠听见栾老在他口中居然变成了小栾,她想了想,忽然道:“您是存异先生?!见过……呃师爷的师父该怎么叫。” 卢嵇一听,居然还是熟人,枪口抵在他太阳穴上,他还有心情插科打诨:“眠眠,原来是你长辈,快快,介绍一下我——” 李存异笑道:“那时候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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