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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站一回道德制高点。” 江水眠道:“我感觉怎么都会输似的。” 然而逼走总统,胁迫对方交出玉玺这种事情,要是搁在史书上怕也是要留下骂名的,他真的要替徐金昆做事到这种地步?就不能真的避开不去参与么? 卢嵇叹气:“止损吧。我刚刚已经打电话,叫警署署长和直隶省长过去了,他们应该会比我们快一点。我就怕的是老黎死了,那到时候必定群情激奋,徐金昆就别想了。” 说着,车一路开往天津郊外稍有些偏远的杨村火车站。 其实不止在天津,大多数火车站居然都修在远离城市的地方,江水眠从上海来的时候,到的也是郊外的火车站,不得不坐了几个小时的驴车才到了城内。这么修,则是因为在好多年前刚铺设铁路的时候,就因为铁轨靠近了城区,一大批民众甚至包括官员,齐称铁路破坏了龙脉,火车的声音惊动了土地公,火车喷出的烟是有毒的,如何如何,甚至砸过火车站,卸过铁轨。 火车站不得不移到所有城市外围,本来为了交通便利而建设的铁轨,反而没起到作用。 当他们停车走进杨村火车站的时候,站台上往四周望去,都是一片黑色荒野,几条铁轨上只停了一辆短短的火车。一群人站在月台上,卢嵇生生走出了醉酒后的妖娆小碎步,进了车站去,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警服的两个官员,连忙笑着跑过来。 军装的那个应该是直隶省长,江水眠只知道卢焕初领的都是一些陆军测量局局长之类的很边缘的职务,对方应该远在他地位之上,走过来却仍然低头哈腰的,笑道:“卢五爷,我们这儿已经卸了火车头,把那火车司机也给控制了。这会儿就把火车头开到库里去,他姓黎的想走也走不了了。” 卢嵇似乎舌头都捋不直似的,歪斜着身子倚在江水眠肩上,道:“他带了几个人?在哪一节车厢呢?” 那省长道:“他把车里窗帘都拉上了,不过我们刚刚有人从缝里看过去,老黎应该在第二节车厢,至于带几个人……我估计最多不会超过两个。他哪有那么多人护着,也就只有一两个护卫,是他在北京这么多年随时带着的。” 卢嵇一副没听懂的样子稀里糊涂点了头,那省长连忙笑道:“打扰卢五爷了,这是在哪家喝酒喝到一半,突然赶过来的。真是辛苦卢五爷了,这件事儿,我们这些跑腿命的人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