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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的途径,为了自产自销的发展军工,也实际上是把枪弹的产线都握在自己手里。 徐老未必不想摆脱卢嵇在枪弹上的控制,但各大洋行和海外知名的兵工厂往往不认今日倒台明日欠款的军阀,而认懂枪懂行、可靠又不能糊弄的卢焕初。 而另一方面,徐老就算能有途径绕过卢嵇□□买船,可徐老的钱也远远不够。军队的资金绝大多数都来自于卢嵇,当年徐老为了让卢嵇给他筹钱,帮着卢嵇在京津保一代落脚,给他找资源。后来京津一代甚至远及上海的银行、船舶都似有似无的握在卢嵇手里了。 不过王轩宣碰的产业都比较边缘,她不太清楚卢嵇究竟伸手到什么程度了。但嫁进来这几年,每每看着卢嵇和周梓玉说话的态度,和徐老讨论的内容,她心里也知道卢嵇算是什么位置。 王轩宣摸不准,徐老问卢嵇这样狮子大开口的要钱,到底是想削弱钳制他,还是试一试卢嵇的水深? 但更重要的是,徐老要这样一笔钱做什么? 王轩宣没敢问,她点了点头:“行,我明日去厂子里瞧一瞧。”不过如果她真的能凑出来,也就意味着,三奶奶手里天津北京的外围生意,她都可以顺理成章的全部接手。如果能打通京津两边的商脉,那她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而且现在也已经很明显了。徐家非常需要她。 徐金昆拍了拍她肩膀:“辛苦你了。士山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石园,你安心住着。对外,我自然会说是他病了。我也丢不起这个人啊。唉……我去瞧他一眼,就准备动身去北京了。” 王轩宣乖顺的点头。 徐金昆走上二楼,丫鬟见到他,连忙让开行李,他背着手跺步到徐士山房间门口。徐士山也不怎么回来住,这间房是朝阳通气,专门拿来给他养病的屋子。 屋里床边坐着个婆子,专门照顾徐士山,给他擦身擦口水。 徐金昆走进门,对婆子招了招手:“出去吧,我跟我儿聊一聊。我也许久没见他了。” 婆子暗自松了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动不动尿一身的残废一会儿了。她合上门,徐金昆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屋内斜照进来一些午后的阳光,阳光是白的,屋内却像是泡在黄浊的油里的,他望着徐士山呆滞的脸,一言不发。 徐士山的嘴角,渐渐有口水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淌进脖子里,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徐金昆站起身来,拿起一边的枕头,盖在了徐士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