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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关于我的坏话……呃, 我是说什么我夜里打呼噜之类的,或者是我蹬了她一脚什么的?” 坐在政厅内几十平米的办公室里,拿着政府部门的专线话机打电话,问的全都是这些屁事儿。鲁妈对卢老爷佩服不已,老实道:“没有。太太没说什么, 看起来睡的挺好的。” 卢嵇:“哦那就好。鲁妈……那个你帮我分析分析——你看我身边也没什么靠谱的人, 其他人也不认识眠眠, 你说有没有可能眠眠其实……对我啊, 那个, 情根深种, 所以才来的天津……哎, 鲁妈, 你还听得见么鲁妈?” 鲁妈把话筒拿的离脸三尺远,道:“什么?老爷你说什么?哎呀天津这电话局还能不能行了, 怎么又听不见了——老爷?老爷!”鲁妈叫唤了两声,就跟摁死一只虫子似的迅猛无比的把听筒摁回了电话座上。 旁边没见识的丫鬟下人目瞪口呆。 鲁妈冷笑:“看什么看啊, 你们要愿意接电话, 我真是让你们来干这些破事儿,我宁愿去厨房烧火!” 被挂了电话,也不能阻止卢老爷从一大早就开始的思维发散和自作多情。 虽然他自己曾多次吃了自作多情的亏, 但这一回,卢老爷觉得自己用了科学的基本演绎法进行推理,有理有据。 虽然昨日还消沉无比,但今天再琢磨江水眠的一系列举动,他倒是品出不一样的内情来。 当然,卢嵇大概没意识到这是恋爱中百分百出现的过山车心态,今天“她不爱我绝望的想自杀”,明天就是“她一定用情至深难以离开我”,当天深夜立刻又能咬着被子觉得“她一定没有那么爱我只是想上我”。 卢嵇先想了想昨天夜里江水眠说的话。 她说……来了就是为了保护他的。 他这几年遇见的刺杀可没少过,需要谁保护了? 可若是江水眠没有这种心态,怎么会去石园吃回家常饭都在裙子里藏着两把小刀,而那些来刺杀的人,比如那个阿沛怎么会认出她就跑了? 而且鲁妈也说过,说她来住下第一件事就去查看了几处大门围墙篱笆,在窗口盯着外头换班的保镖看,显然就是在观察卢家的安保。 当时鲁妈还紧张兮兮的,总觉得像是引狼入室,是江水眠想要找机会害他。卢嵇只能跟鲁妈说个明白:“那是阿眠。三四年前来家里住的阿眠。她要是真想杀我,我不如现在就去把脖子伸给她,让她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