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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良阁:“可惜明主死得早。”他顿了顿,竟又开口道:“师、栾爷,你说我是不是天生命硬,身边跟我好的都会被克死。” 栾老笑:“那你怎么没早点把我克死呢。咱们都命硬。能活好歹比死了强,你要是也死了,就更没人记得那些死去的人了。那个是谁?” 宋良阁看他远远的望向站在门外和今村说话的江水眠,顿了顿道:“朋友家的孩子。非想要来看我比武。” 栾老:“我还以为是你闺女。挺好的。这些年,我过的也是一眨眼,除了吃肥了一点,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以前那种德行。你变化挺大的,不再是脸面上的温和,是心都静下来了。都三十出头了啊。在我记忆里,还是个抱着梨子去教堂求圣母降世的娃娃呢。” 宋良阁:“……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栾老笑:“是是是。哎呀,我老了啊。” 说罢穿戴整齐,栾老的徒弟拉开门,二人齐走了出去,栾老解释了一番宋良阁的身份,说他也是北方学拳后南下已经十几年的武人。 只是栾老这么补充了一句:“比武虽然是比武,但南北和议,我们就算做是南北切磋。” 宋良阁一转眼,瞧着江水眠和杜先生坐在下头,今村先生和唐先生和他们一桌。唐先生看见这场面上有个陌生的小姑娘,就多问了一句,今村先生便说江水眠是朋友的女儿。 有不少人看到今村露面,似乎都没太想到,频频朝这桌瞧来。 空场上,宋良阁将长箱立着打开,里头有诸多兵器,他手指抚过去,挑了一把比较常用的朴刀。栾老从旁边那红木兵器架上,挑了一把比人高一个头左右的红缨枪。 红缨本来是古代战场为了防止溅血所用,如今大多成了装饰。栾老不喜欢,随手将红缨解掉,立起了秃枪。 今村先生对待江水眠的态度十分友好,他让人给她上了一壶茶,一盘甜点,回头道:“今日没有去上学,不会被先生责骂么?你要是怕看这些动刀动枪,又担心他,便在这儿写写作业也好。不会的也可以问我,问唐先生。” 江水眠心道:要是有你有唐先生给我写作业讲题,那我这作业本也可以进建国后的博物馆了。 她道:“我在这儿看看书吧。” 杜先生咦了一声:“栾老上来就用八极门的六合大枪?” 就听见掏出课本的江水眠轻声道:“他精着呢。” 栾老赌得就是自己不会输。他上来就用自己最拿手的枪法,如果宋良阁不断变换武器,都输在他手下,不论是技术上、气场上,宋良阁都要输了他一大截。如果栾老技不如人,那最后不论用什么,总是要输的,他就不去争那些无所谓的颜面,怕是真输了,就坦坦荡荡一下子跌下神坛来,索性承认自己输了。 江水眠竟觉得这栾老似乎狡猾市侩甚至善于阴人,但又仿佛会在没得选的时候,不去顾忌小利,而作一些看起来坦荡的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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