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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可芩拿起自己的简易行李,往外走了两步,却又转过身来和他说,“这些年,是我委屈他了,从今往后,你让他过好自己的人生吧。” 不再是为了时昼而活。 “……” 盛言闻一愣。 直到楼可芩的身影彻底被电梯门隔绝,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电话声响起。 盛言闻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立刻接通,“我马上下去,三分钟之内。” … 酒店的负一层停车场内。 时洲坐在副驾驶上不安等待,直到盛言闻重新回到了车内,他才紧着一口气问,“妈为难你了吗?” “我前天不管不顾地和她吵了一通,她是不是很生气?” 其实时洲今天上午没有通告,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楼可芩,所以才选择躲在车里做缩头乌龟。 盛言闻如实回答,“看不出生气,不过我和她谈判摊牌了。” 时洲眉心微蹙,“谈判摊牌?” “我和她说,不会再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第二次了……” 盛言闻将刚刚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爱人听。 时洲默默听完,眼底泛起一丝水雾,“言闻。” 盛言闻伸手,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角,“不许哭。” 时洲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鼻音哼哼,“没哭。” 盛言闻又说,“洲洲,从今往后,你的家庭压力我来扛,爸妈那边如果有需要了,我会亲自替你出面处理。” “你要是不愿意见就别见,想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他们的意愿,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从小到大受的那些委屈,在我这儿都不会再有了。” 盛言闻一字一句地承诺,“你信我。” 时洲鼻尖还是不受控制地一酸,“言闻,我信你的。” 盛言闻的手顺势往后一绕,以并不强硬的力道扣住时洲的后脑勺,俯身吻了过来。 “嗯……” 时洲毫无防备地哼出一声气音,睁大眼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虽然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盛言闻接触,但无奈他在接吻方面的经验实在是少之又少。 盛言闻微微撤离,轻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乖,张嘴。” 时洲哽动了一下喉结,应得格外乖巧,“……哦。” 下一秒,盛言闻的舌头就灵活地撬开了他的牙关,挤进了他的领域。 温柔只是表现,强势才是本体。 呼吸被强制性掠夺,口中的每一处柔软都被肆无忌惮地舔抚,酥麻感直直冲入缺氧的大脑,交融的神经迸发出最热烈的火花。 时洲觉得自己是海上随浪飘浮的船,也像是被吹拽着上天的风筝。 持桨把握方向的人是盛言闻,操控着风筝线的人也是盛言闻。 时洲只能攥紧恋人的手臂,在窒息边缘发出呜咽的求饶声。 唇齿分离见溢出一丝水光,转瞬就被盛言闻指腹捕获,抹蹭干净。 盛言闻停了下来,偏头吻了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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