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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着被子将时洲盖好,“之前你说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不着,现在让你一个人睡了,这大半夜的又不老实?” 时洲感受到盛言闻回转的态度,小声哼唧,“别不承认,你就是生气了,所以今晚才一直给我冷脸瞧。” 盛言闻听得发笑,“进门给你递拖鞋,收拾完行李还打算给你下厨,这叫给你冷脸了?哪里来的小没良心?” 时洲试探性地去勾盛言闻的小拇指,服软又直戳核心,“言闻,你和南嘉是不一样的,真的。” 盛言闻哪里会感受不到怀中人的小动作?心里堆积的郁闷被轻而易举地瓦解,他故意追着问,“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南嘉最多只是作为朋友存在,但你不是。”时洲轻吸了一口气,指尖又暗中摩挲上了盛言闻无名指上的戒指。 “无论有没有失忆,我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和其他人戴戒指、一起睡觉,也、也不可能任由他们做那种流氓事。” 盛言闻反拢住他作乱的手,含糊出一声笑意,“一天到晚把流氓挂在嘴边,我做什么了?隔着掌心亲你?还是亲胎记?还是隔着衣服欺负小洲宝?” 时洲的脸越听越热,“别说了。” “不是你先提起来的?”盛言闻反客为主,凑近时洲逼问,“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做,你不回答的事情我不逼。” “是,你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于我而言,你是我的恋人。” “时洲,你一边黏着我,一边又不给我一个痛快?谁像你那么能钓?”盛言闻气得用牙含咬了一下怀中人的耳垂,却舍不得真伤害。 时洲微微仰头躲过盛言闻的唇齿拿捏,压着颤栗反问,“言闻,那你能在生日那天赶回来吗?” 盛言闻呼吸略重,“赶回来做什么?我想要的生日愿望,你能帮我实现吗?” 时洲直视着他的双眼,轻而确切,“……能。” 盛言闻轻笑出声,不依不饶地追问,“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吗?” “知道。” 时洲知道任何一段感情都不能只有单方面的付出,也知道自己早已经迷陷在了这段感情中难以自拔。 既然注定躲不掉,还不如认定真心去回应。 时洲的目光落在了盛言闻的喉结痣上,看着它在夜色间微微攒动起伏,下定决心的他不受控制地被吸引,“盛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