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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床沿,一时不慎跌坐在了床上。 周围的床幔散落摇晃,刮得人心痒痒。 盛言闻俯身低笑,用任妄的口吻招惹,“臣替陛下宽衣解带?” 两人挨得很近,说话间都能生出拥吻的错觉。 喝酒的人是燕追,醉的人却是时洲,他的气息濒临紊乱,“任妄,不准、不准胡来。” 时洲饰演的燕追试图伸手去阻止,反倒方便了眼前人进一步的动作。 手腕被轻巧地握住,又烙下了一枚轻吻。 “阿煜,我好想你。” “……” 这人总是这样。 一句简简单单的‘阿煜’就能轻易拿捏了他的心,继而方寸大乱。 移动的镜头慢慢后撤。 盛言闻精准把控着时机,猛然摘下时洲的头顶的束发玉冠,暗含占有欲地将他压制在床。 “……” 时洲想到过错位动作,也想到过假意暧昧,但他没料到盛言闻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继续—— 温热的唇准确无误地捕获了那方被隐藏的胎记,用极其轻缓的力度亲吻摩挲着那片柔软。 痒意浮现。 时洲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小颤,偏头躲了躲。 盛言闻逐渐发烫的气息上移,落在耳畔,“别怕。” ——别怕。 这话像是任妄对燕追说的,也像是盛言闻对时洲说的。 时洲回过头,与他抵着鼻尖厮磨,带着燕追的那份心思一同认了栽,“……我不怕。” 克制的呼吸终究是彻底乱了套。 盛言闻躲过时洲那容易令人失控的亲吻,继续似有若无地磨蹭着他的胎记,再往周边延伸攻略。 指腹在细腻的手腕上慢慢摩挲,偶尔随着本能往更深处探寻。 床幔漂浮起缱绻的弧度,影子投在屏风上抵死缠绵。 监视器里传来实时画面,短短几秒,却足够美得让人不敢打搅。 时洲明知道这只是演戏,感受得到盛言闻是在克制,但他还是被激得红了眼,不受控制地脱离了燕追这层身份去渴求。 时洲仰头吻上盛言闻的喉结痣,感受到它难得大幅度的滚动后,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得逞笑意。 “……” 盛言闻的眸色瞬间沉了下来,直接搂着他发狠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