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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盛言闻推门回屋,结果就听见了床上痛苦的闷哼哭腔,他迅速摸黑走近,打开床头灯—— 睡梦中的时洲蜷缩着身子难受呻吟,热汗打湿了他额间的碎发,白皙的脸颊正烧得通红,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刚打捞起来。 盛言闻眉心一蹙,自责再起,“洲洲?” 时洲费力地抬了抬眼皮,慢了好几拍才确认眼前的重影,“……盛言闻。” “我在。” 虽然系统已经用技能点降低了时洲的难受程度,但以往生病时的痛苦心理作祟,让他抑制不住地哑着哭腔,“……我浑身都疼。” 盛言闻迅速收拾一条毛巾将时洲的热汗擦拭干净,一边擦拭着热汗,一边低声安抚,“宝贝,我在这呢,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时洲晕乎乎地被他折腾着,身上的粘腻感渐渐消失,理智夹杂在混沌间时隐时现。 等到擦拭完,盛言闻才重新上床圈住他,“衣服好凉,你刚刚出去了?” 盛言闻确认被子已经将他裹紧,承认,“就出去了一会儿。” 时洲眯眼贴在他的怀抱里,迷迷糊糊地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衣襟,“……好像有烟味。” 盛言闻难得心虚,“没、没吧?” 他刚刚在庭院里站了许久,又反复洗漱确认了干净才回屋的。 这人怎么生病了,还跟小狗鼻子似的? 时洲无意识地哼唧唧,答非所问,“那你不能抽,我不喜欢。” 盛言闻承诺,“不抽,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不抽。” 抽烟是他前两年才沾上的‘毛病’,有时候下了戏已经是深夜,明明累到极致又想念着国外时洲而不能眠。 抽烟是因为戏中角色需要,也成了戏外排解消遣的唯一途径。 时洲回国后,盛言闻就再也没有沾过了。 今晚实在是心疼太过,又怕控制不住暴走的情绪,所以他才抽了那么小半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两句,累到极致的时洲很快又睡了过去。 盛言闻心弦微松,只是安抚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 … 一夜昏沉,时洲醒来时已经快下午了。 他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卧室地上的两只爱宠,声线还有些沙哑,“芝麻,杏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