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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分别前,他和任妄就从交代过—— 以玉穗为信,三日为限。 他冒着暴露的危险出宫赶到这里时,没有找寻到任妄的踪迹,铺子后蛰伏的亲信更称任妄交还了玉穗后就没再出现过。 柏煜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藏在帷帽下的神色多了少有的失落。 是他来得太迟,任妄已经等不及离开了? 还是对方只打算将这块玉穗还给他,其实并没有见面的打算? 柏煜叹出一声自嘲低笑,“费这么大的功夫赶来见面,燕追啊燕追,你可真是……” 打转在唇齿间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腕就猛然被一抹滚烫拢住,帷帽上的白纱连同衣摆飘飘。 等到柏煜再反应过来时,熟悉的声音已然在耳畔响起,“跟我来!” … 第一段戏份没什么难度。 时洲和盛言闻各自补了两个特写镜头,就继续了第二段的拍摄—— 啪嗒。 盛言闻饰演的任妄一脚踹关了粮仓的门,还将自己的佩刀临时当成了门栓上使用。 简陋的光线从破楼的窗户纸里逃了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在空气里飘浮的微末,时洲扮演的柏煜强忍着,只透出两声压抑至极的咳嗽。 刚刚被任妄拢着手腕跑了好长一段路,他只觉得胸腔像是着了火。 “没事吧?”任妄听见他的闷咳,回神,“这里环境简陋了些,但胜在安全。” 柏煜沉默了一会儿,确认开口不会再呛出声后回答,“得亏我不会武功,世子当街扯人拐巷,就该被当成浪荡子好生打一顿。” “哼,浪荡子?” 盛言闻的嗓音很有磁性,低沉而玩味的笑意由他出口,总是能加速人的心跳。 “我在街上守了三日,偏就逮到柏公子这么一个俊俏小郎君……”他含笑慢悠悠地靠近柏煜,抬手挑开一半的白纱,“这要是不抓来轻薄一番,岂不可惜?” 这出口的话,一次比一次不正经。 因为压着咳意,柏煜的脸颊本就掺着一丝绯色,如今更是白里透红得好看。 羞恼的他想要阻止任妄掀纱的手,结果反被对方一招制服,后背半抵在了粮仓垒叠的麻袋上,退无可退。 “你……” “刚问你不说话,差点以为我找错人了。”任妄的眼神肆意流连在他的脸上,由眉到眼,从鼻落唇,最终汇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