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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抚拍他的后背,又慌忙出门给他倒茶,“主子,喝点润润?这茶是你从宫外带来的,茶具和水我也都检验过了,无毒。” 镜头推进,定格在时洲脸上,他饰演的燕追摆了摆手。 “无碍,还能撑得住。” 宫内要入口的东西,一切都得小心为上。 即便是他从宫外带回来的茶叶,入了宫也像是沾了一层可以害人的毒灰。 燕追颤抖着喘了两口气,眸色中晃过一丝深沉的恨意。 他上次回宫后病得太过厉害,太皇太后打着‘不放心’的名义每日都让贴身宫女亲自送药,还要盯着他喝下去。 要知道,燕追为了装出病弱的模样,本就暗中服药伤了根基,身体在夜里向来畏寒。 太皇太后最近命人送来的药里夹杂着一味,正好与他素日要和的药性相克,每日贴身宫女离去后,燕追都会想办法催吐,但终究不能完全抵制。 “主子,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即便这两年还能撑得住,长此以往,身子骨迟早也会被拖垮的。 “身在皇位,没得选。”燕追强提起精神,将玉穗稳妥放回到袖内,“外面都布置稳妥了?酉时前朕会回宫。” 李问行见他拿起了桌上的纱帽,追问,“主子,你这回不打算戴面具了?” 燕追抓着纱帽的手一紧,想起那日在马背上任妄说过的话。 ——你这面具看着碍事,那点伤疤又不丑,下次别在我面前戴了吧? “主子?” “不戴了,用纱帽就好。” 说完,燕追就稳步往台阶底下踏去。 先帝在位时特意秘密修出了一条地道,从皇帝寝宫一路延伸到人迹罕至的废弃冷宫。 而在冷宫沿着西侧的夹中暗墙再行一段,就能悄无声息地通向宫外。 镜头从时洲的背影移回到了池远山的脸上,他盯着时洲消失在密道里的身影,叹了口气—— 主子执意去见世子的缘由,除了为这快要倾倒崩塌的大宗,或许有那么一丝丝是为了他自己心底的奢望吧。 …… 这场戏过得毫无疑问,不到半小时就宣告了结束。 因为通告安排地紧促,时洲跟着导演等人又马不停蹄地转到了隔壁的古街景片场。 副导演早已经带人提早布景、架设器材准备,就连提早赶来等候的盛言闻也换好了服化,就等着a组结束后赶来无缝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