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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女人不要就是要,他会让她好好体会这个道理的含义。叶澜臻抬头看向陶思怡的房间,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渴望过一个女人,这女人成功的让他体会到了这种感受。 陶思怡回到房间里,一脸的cháo红终于有些消退。一想起刚刚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吻,她就恨得牙痒痒。她没法忽视自己加快频率的心跳,可她真想问问那个男人到底想要gān什么,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为什么就是纠缠着自己不放。他会不会也和李暮霄一样,只是为了贪图的欢愉。 时间是相对的,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它可能是短暂也可能是漫长。这就好比现在的陶思怡和叶澜臻。一个正悠闲地等着小白兔上门,一个正纠结着男人心中的想法。 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为什么这么说呢? 夜晚来终于来临了,吃过晚饭的小白兔也乖乖的被大灰láng拎进了自己的láng窝。正当大灰láng打算准备将小白兔洗洗gān净,吃到肚里的时候,一个不得不让他正视的问题出现了。 叶澜臻感觉他想仰天长啸,什么叫做苦bi,看他的表qing就能看出来了。为什么女人要有生理期,而又是为什么会在今天,这个如此地利人和的日子里。他家的老二呀,快要爆发了,他是真想不管不顾的浴血奋战。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此刻陶思怡正被叶澜臻压在身子底下,就暂且不用说,刚刚这个过程有多么的艰辛,他好不容易将正襟危坐的女人给扔到chuáng上,也好不容易将她给亲的意乱qing迷。他的手正渴望着探索她那另人着迷的温热源泉,他碰触到了什么,渴望的湿润没有沾湿他的手指,一个厚厚的东西隔离了这咫尺的距离。 我为什么不会有这个东西。陶思怡满脸通红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不是白痴,当这个男人白天信誓旦旦的保证的时候,她就曾经预计过这个场景。只不过今天她还真是有点有恃无恐。 你是故意的。叶澜臻泄气的坐了起来,他渴望了一天的东西,得到就是这个。 是你的心思不正。陶思怡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抱起chuáng上的被子扔到地上,准备打地铺睡一宿。 叶澜臻看着一脸微笑的陶思怡,又看了看睡裤下已经支起来的帐篷。他实在不甘心这晚就这么过去了。 你嘲笑我。叶澜臻站起身子,他走了两步站在陶思怡面前,鼓鼓的帐篷正对着她的脸。 陶思怡奇怪的看着男人满脸的jian笑,他的毫不掩饰的显露在自己面前,即使隔着一成布料,她都知道那下面会是怎样的qing景。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男人女人之间不只有那么一种方式。叶澜臻蹲□子,将陶思怡笼罩在自己的yin影之下。 教育 你?陶思怡看着一张放大的俊脸,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刀俎上的鱼rou。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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