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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耳朵,你再揉我就忘了要聊什么了。 应蘩察觉到她在自己怀中瑟缩的动作,却只是咬牙切齿地扔下一句话,即刻凑过去吻她: 你这么不诚实,这天儿本来就已经聊不下去了。 花白禾怔了一下,唇舌已经被她给撬开,本来以老年模式待了这许多天的情人,忽然撕开了那平静的假面,暴露出了自己热血方刚的本性。 那唇舌温度热的花白禾似要融化,起初还能面红耳赤地在心底尖叫: 怎么忽然又进入了这个模式! 到了后来,她却是被亲的晕晕乎乎,什么话都抛到了脑后。 被子下早就换了另一幅光景,不知是谁的手脚先缠了上去,不多时,都还未怎么动作,出租屋那张破旧的床就仿佛预料到了后果,先小题大做地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吱呀声! 听见那声音,花白禾抱着应蘩的脖子,愣了几秒钟,耳尖儿都羞地冒红,率先动了动唇,轻轻提醒道: 你轻点儿,这床好像有些年头了,前面好几任租客都没换过,我当时就只是凑活着住,所以就呃! 她话都还没说完,末尾的音调就已经变了。 应蘩波澜不惊地抬了抬眼皮子,心里带着气,虽然指尖力道没舍得下重,说话时却已经带出了那点儿愤愤: 轻点儿 她慢条斯理地问道:我怎么记得某个人,向来都是越重,她越喜欢呢 花白禾:! 她心下慌乱,不经意间暴露出自己的本性,羞耻地狡辩道: 哪!哪里有唔! 两个小时后。 破旧的木床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整个出租房内响起,令人毫不怀疑楼上楼下熟睡中的人也会被那动静所吵醒。 一开始花白禾还有余力去压住抵着墙放的床头柜,让那四角不稳的木床稍稍安分一些,但后来却已经顾不上这动静了,嘴里只剩下呜呜的呻吟: 轻、轻点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