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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首行针之时,南玉从龙床上起身,冷下脸看向边上的柳盈盈,声音如寒冰:“柳昭仪随本宫出来。” 太后看看皇帝再看看南玉,又看向柳昭仪,神色一厉,指着柳盈盈:“把这个女人给哀家押出去!” 柳盈盈惊疑的步子还未迈出去,就被太后的人直接扣押住,推着往门外走,她想说什么,被人直接堵住了嘴。 外殿,太后、南玉、太子、潇潇分坐在上首,柳盈盈被人押着跪在地上,纵然皇帝的亲母子女心急如焚,却没人开口,只等着南玉审问。 柳盈盈也发现了这个微妙的地方,皇后深得所有人信赖,完全掌握了话语权,这个发现让她内心越发惶惶。 南玉今天没有平日里半分好脾气,冷肃着脸,生生将整个外殿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宫人们站在边上都心中惶惶。 她冷眼看着地上的人,问:“你对皇上说了些什么?” 皇帝有疑似恢复的迹象所有人都知道,南玉不在乎皇帝会不会醒过来,因为就算皇帝能醒,他伤了底子又多年只吃流食,虚弱不堪,肌肉全无,要复健都要很久,若是期间他反对她和太子的政策,她还能让他重新躺下。 所以,当太医建议多和皇帝说说话刺激皇帝醒来时,南玉没反对太后让柳盈盈担任此事的话。 太后觉得皇帝生死间选择了柳盈盈,虽然自己很恶心她,但是皇帝喜欢,能让皇帝醒来也好;南玉则纯粹不愿意自己出力,谁去都可以,成不成功也无所谓。 但给皇帝诊脉之后,南玉确定皇帝是怒急攻心,这事她就不能随便视之了。 柳盈盈垂着头跪在地上,一派柔弱无依之姿,听到南玉的问话,她抖了抖,没有立刻回答。 太子气恨,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还不给孤说!孤打你板子!” 柳盈盈俯下身哭泣,身子不停抖动,似乎是怕极了,太后看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拿起茶杯就砸到了她身上:“还不说!谋害皇帝,哀家诛你九族!” 祖孙两个一个接一个威胁。 太后的威胁显然威力更大,柳盈盈抖得越发厉害,哭着出声:“臣妾没说什么,都是和皇上说日常发生的琐事,臣妾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皇上突然就好像怒极了。” 南玉眯了眯眼睛,问:“你说了什么?” 柳盈盈似乎不敢看她,整个人缩成一团:“臣妾每日与皇上说话一个时辰,三个月下来,臣妾十几年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便想着告诉皇上外面发生的一些事情,皇上以前最注重国事,臣妾想着,也许和他说说这些,他会更加感兴趣。”她整个头垂得低低的,那些话却越说越顺畅:“果然,臣妾发现自从说起太子和外面的事情,皇上眼珠转动的次数越来越多,臣妾就每日想办法打听外面的事告诉皇上。今天,臣妾先与皇上说了皇后娘娘身边的锦绣、苏云几位姑娘十分能干,又和皇上说起娘娘开办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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