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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都要往肚子里吞。 她不讲话,james便好心解释,“或许你已经忘记他,嘉安是无数兴趣画家当中的一员,现在已经放弃画画,专心学业。” “刘先生…………” “你请说。” “你想画什么?需要我脱衣服吗?” james耸一耸肩膀,眼珠向右,用力思考,姿态显得十分孩子气,“讲实话,我也不知道,不如我们边画边聊,也许慢慢就会有灵感。” 他不说明白,但姜晚贞却十分敬业,她站起来,开始脱掉米白色针织外套—— 她的动作很快,毫不扭捏,很快,她就像一颗温润无暇的南海珍珠,墨黑色天鹅绒沙发就是她的壳,令她在落地窗的光照下,将每一寸皮肤都变作诱惑的光。 三个钟头,一天的工作结束。 姜晚贞面无表情地穿上衣服,james仍在画架前愁眉苦脸。 受好奇心驱使,姜晚贞无声无息地走到画布前,却只看到巨大的白色画布上只有几笔简单线条,甚至都未将她的轮廓勾勒完全。 “我需要再想一想。”james强调。 姜晚贞问:“需要我明天再来吗?” james点头,“会有司机去接你。” 姜晚贞强调,“我领的是时薪。” “当然,并且当日结算。我的助理负责所有财务问题。”因此他投身艺术,只顾对着白色画布冥思苦想。 姜晚贞带上帆布包,离开画室。 临走前助理递给她厚厚一叠现金,她的心立刻被领酬劳的快乐填满,根本不给自尊和羞耻心任何捣乱的机会。 下班立刻去医院看望奶奶,医生虽然医生评估后认为康复机会五五开,但百分之五十已经足够幸运,她一时间充满信心,甚至开始期盼去james law的画室,赚到盆满钵满—— 第二天,james law问她,“姜小姐,你今天似乎很开心。” 姜晚贞歪靠在沙发上,捏着下巴点一点头,“我好像看到些许光亮。” “那很好。” james于是不再讲话,他专心画画,终于在太阳落山时画出模特的大致外形。 “这不是我…………”姜晚贞穿上衣服,看着半成品画作感慨。 “我也认为不是。” “那你在画什么?” “我也不知道。” 艺术家真是难琢磨,好在姜晚贞只管拿钱办事,并不打算与艺术家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