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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不然十月就只有《属于我们的音乐时代》,还有买他《坠入梦境》那首歌做主题曲的一个电影版mv录制。 想到这,凉不怨捏了下纪凭语的指尖:十月的mv,你可以出镜么? 纪凭语掀了下眼皮:你要拍什么? 凉不怨没答,只问:可以吗? 纪凭语意味深长地睨着他,没有再问:可以。 他悠悠道:反正你不可能卖了我。 纪凭语只是一句玩笑,但凉不怨却开始发散。 他本来轻轻捏着纪凭语的手猛地收紧,将纪凭语的五指扣在自己的指缝里,语气更是抑不住的散发着寒气:嗯。 纪凭语的睡意就在这简单的一个字里没了大半。 他把脑袋从凉不怨的肩膀上抬起来,对上凉不怨的眸子。 凉不怨的瞳色很深,是那种深到宛若见不到底的黑潭,谁也不知道潭底栖息着什么。 但正因为未知,所以才显得格外可怖而又让人毛骨悚然。 纪凭语回握住凉不怨的手,在心里轻叹的同时,面上仍旧保持着笑:凉不怨,你想什么呢? 凉不怨沉默片刻,侧身环住纪凭语,将脑袋埋在了纪凭语的怀里。 我很害怕。 凉不怨闭上眼睛,终于把自己埋藏了好多好多年的那些话都说了出来。 是十六岁的凉不怨、也是二十三岁的凉不怨最想要跟纪凭语说,却不知要从何开口的话。 纪凭语,我很怕你不属于我。 其实人是不属于任何人的。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这点在初中思想品德课又或者说是政治课上就会学到。 但纪凭语没有在这个时候跟凉不怨讲这些大道理,他抬起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抱住凉不怨,轻抚着他紧绷的脊背,示意他继续。 凉不怨:我真的很爱你。 他声音低哑,近似呢喃而显得有些含混:纪凭语,我好想你。 他差一点就要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