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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工们奏乐,乐女提调,舞女献舞,即便燕乐的靡靡之音充斥着整个殿廷,也依旧不能使气氛变得欢快。 齐王与卫王相邻而坐,朝廷尊左,故而齐王妃在右,而卫王也在右。 卫王晃着一口未尝的酒杯,一改往常温和的语气,“嫂嫂可知道物极必反?”忽然问道。 齐王妃就坐在旁侧,双眼盯着殿廷中央的歌舞表演,“卫王殿下想说什么?” “燕王世子非燕王亲子,这是哪里来的消息呢?”卫王继续问道,“嫂嫂得到了兄长的独宠,可是嫂嫂却忘了,于赵家人而言,更于陛下而言,嫂嫂始终只是个外姓人。” “所以卫王殿下好计谋,自露马脚,舍以皮肉,换人主之信任。”齐王妃回道。 “那也比不上嫂嫂,将人逼入进退两难的绝境。”卫王道。 “可殿下的聪明才智,却能绝处逢生?”齐王妃回道。 卫王侧头瞧了一眼齐王,旋即对着齐王妃道:“齐王府夺位的野心,究竟是齐王的,还是嫂嫂你齐王妃的?” “夫妻同心,本是一体,又何来是谁这一种说法。”齐王妃回道。 “越国公王振那案子?”卫王旋即又问道。 齐王妃忽然愣住,侧头对视着卫王阴险的脸色。 “刑部侍郎姓林,若本王猜的没错,他是嫂嫂的本家族人吧。”卫王又道,“就在越国公府遭查抄不久前,王振长子从京营旬休归家时,见一女童可怜,便买回了府中做婢女,越国公府被查抄,府中之人无一幸免,女眷悉数充入教坊司,可据本王所知,教坊司上百乐女中,却并无此人。” “嫂嫂可知,这女童去了哪里呢?”卫王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问道。 齐王妃稍稍皱起眉头,轻笑道:“卫王殿下对越国公府,还真是了解。” “有人利用疑心,将我逼入险境,嫂嫂知道,消除疑心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卫王又问道。 就在齐王妃准备作答时,教坊司的乐舞已经完毕,乐声停止,便只剩了交谈的议论声。 舞女们站成一排,缓缓撤退时,一舞女从对列中撒腿跑出,“陛下冤枉!” “大胆!” 众人被舞女这一举动所惊,诸皇子中,只有皇太子冲上前阻拦舞女,然有金瓜武士所在,刺客根本近身不得半分。 很快舞女就被制住跪在了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大喊冤枉。 皇帝从容镇定的坐在御座上望着这一切,旋即挥了挥手屏退金瓜武士。 “汝适才说冤枉?”皇帝起身问道,“汝是何人,有何冤情,为何要在这大殿之上喊冤。” 被放开的舞女并未再做过激的举动,跪伏着叩首道:“回陛下,小人原是越国公府家养的歌姬,多年来一直在府中侍奉,越国公一家仁德宽厚,然…” 舞女一时间语塞,旋即嚎啕大哭了起来,“就在国公府被查抄的半月前,有一权贵寻到小人,派人抓走了小人的老父与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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