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4 / 4)
缠指标也是直接乘以平方数的。但突然间,他看到她的时候就不行了。 如果江子燕就以这么似笑非笑的表情,诱惑他从这高层公寓上跳下去,何绍礼只怕他自己会立刻从命。但先决条件只有一个,他必须脱了裤子。 他回忆着她上次的吻,压着急切,却依旧越吻越重。 江子燕仰着头,被这么缓慢辗转却又溺死般吮着,内心那些不安渐渐淡了,心跳开始加快。 何绍礼这人都说他有耐心,但有时候,他也根本没有。晾着他可以,何绍礼是易相处的,也不太逼人妥协。但如果晾的时间久了,把何绍礼惹恼,他发起疯确实没人管得住。他能对自己狠,也能对别人狠,反而江子燕是向来很爱惜自己的。 就除了那一跳。 两人倒在沙发上,她向下的视线已经全被他宽阔的肩膀挡住了。江子燕知道如果现在不说话,今晚肯定又什么都忘了。她很仓促地躲过他的唇,先快速地说正事:“我怀疑我当初跳楼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我还怀疑我妈妈——” 何绍礼突然抬起头,无比厌恶地截断她:“你以后别跟我提她了。” 江子燕愣住:“提谁?” 他很不喜欢她提楼月迪,但此刻的气氛里,无论是“楼月迪”这名字和“你妈妈”这称呼,好像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他压根不想称呼楼月迪这种女人,为“妈妈”或“岳母”。 何绍礼突然粗喘一声,他冷冷地说:“总之……那个女人。” 她故意曲解:“哪个女人,兰羽吗?” 何绍礼没吭声,他的表情显示出他生气了,江子燕看到一张受委屈且对此话题芥蒂的俊脸。他爱的女人总是让他愤怒,但江子燕本身其实是惧怕愤怒的,她自己从愤怒里得到的只有伤疤。 “是我说错啦,我以后不这么说了。”江子燕只好哄他,又追问下去,“但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问我消失几个月的时候,我都回答了什么?” 何绍礼脸色稍缓,他“啧”了声,却抬头把她的脸压过去:“……你先别说话了。” 不过到后来,他恶意地贴着她耳轮,两人身体都是津津的汗:“子燕姐,你怎么不说话?” 江子燕已经到了极限,再多分毫都容纳不下。偏偏何绍礼自己问完了,又察觉到这种对话场景很耳熟,仿佛曾在无形中练习过无数次、无数遍。 他和她五指相扣,又自言自语地轻声重复了一遍:“喂,你怎么不说话啊?”然后很自然而然地把剩下的话接下去,“来,叫我爸爸?叫爸爸?” 江子燕身体不由一抖,即使是她此刻眼神妩媚,表情都有些难以形容。 何绍礼却忍不住笑了,露出深深的酒窝。他终于觉得,这几年从何智尧身上的无数屈辱感终于能有别的补偿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