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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怀疑。
可一直信奉唯物主义的他思索了很久也没有其他的答案，最终将这归结到生病后反而开发了脑域的概率问题上。
他也许只是运气好罢了。
很快，方铜就发现，自己不止对一个学科如此，对所有的学科都是如此，那些需要记忆下来的内容，更是在老师讲完之后就完全记了下来，根本不需要课后再花时间去特意记诵。
这简直就像是为开了外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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