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道：“王爷言重了，本宫只是和县主闲聊几句，并没有……”

“言重？”燕九霄嗓音低沉，依旧冷冽：“难道太子想说本王听错了，或者是说王妃受了欺只不过是闲聊，哦，太子，请你称她为王妃，可明白？”

话里话外根本就不是在问，而是在下命令！

宇文据怎么可能听不懂，当下就朝云凰那边扫过，敛下若隐若现的压抑情绪：“本宫明白，还请镇北王妃莫要计较本宫方才的言语无状！”

太子当成他这样，未免太过憋屈？

可当着燕九霄的面也只能如此，好在燕九霄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宇文据朝云凰等人再次道了歉，最后才找了个借口溜出春风一度。

没想到他还未说话，边上的侍从就有些看不下去，黑着脸道：“殿下，你身为太子为何要如此低三下气，燕九霄就算身份尊贵，但也只是个王爷，怎么大也大不过你！”

方才宇文据那种认错的模样，侍从事无巨细的看了，心中只替太子憋屈。

“若真如你所言，父皇面对燕九霄也不会是那种态度！”宇文据冷眼斥责道：“若你还想要这条命，就闭上嘴，莫要再让本宫听到你乱嚼舌根！”

在背后说燕九霄坏话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不是死就是从这个世上消失。

更何况今夜之事真的是他过于鲁莽，他不应该直接上门找云凰，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侍从觉得宇文据是在夸大其词，但他也是个忠心耿耿的，自然不会反驳，只是嗫嚅道：“也不知道这镇北王何德何能能被皇上看中，不过就是个弑父杀弟的……”

“放肆！”

侍从肩膀猛地抖了抖，当下就跪在地上：“属下知罪！”

“你去方统领那边再训练三个月。”看侍从还想求饶，宇文据厉喝道：“现在就去！”

既然人心已经有了自己想法，那就好好去训练一番，不然只会给他惹来麻烦，若刚才那些话传到燕九霄耳中，肯定会有一番解释和麻烦。

春风一度。

云凰看到燕九霄脸色并不觉得意外，只是看着已经收拾干净的桌子，淡淡道：“王爷来的怕是有些晚，我们都已经用过膳。”

“咳——”

其他两个兄长在边上咳嗽两声，最后勾肩搭背的从厢房里离开，很懂眼色的给两人留了相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