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回旋余地。

宇文恒没有伸手拦云凰的脚步，站在原地笑着道：“县主若还喜欢我，那等我登基为帝定会封你为皇后，只要你不再处处与我作对。”

闻言，云凰竟然有些想笑，觉得宇文恒真的是越发的无脑天真。

“三殿下这些话还是留着同我家那蠢妹妹说吧，于我而言，就算这江山都不重要，更何况一个皇后之位？”她顿了顿，又道：“还有，你许这承诺也得真坐上这帝位才有可信度！”

“若我去皇上那说声你惦记皇位多时，不知道皇上老人家会怎么想，应当会觉得三殿下狼子野心，根本不配为他儿吧？”

宇文恒眼睛猛地眯起，知道她是在威胁自己，当下就朗声笑道：“方才本殿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县主何必当真呢，上次你将清儿送给本殿，本殿还未好好感谢县主呢。”

“大恩不言谢，若真要谢……”云凰双眸微眯，似乎有细碎的冷光洒落：“就……”

后面的话闭月没听见，但宇文恒眼睛却倏地眯起，里面寒意森森，像是要将云凰活剥了似得。

不敢置信、不确认。

这几种情绪从宇文恒心中快速闪过，他觉得有些不对，她怎么会知道那件事？

怎么可能……

就算燕九霄手眼通天也不该将那件事给查出来，那么云凰从何得知，不，那件事只有他知道，别的知情人早就被他挫骨扬灰，尸体怕都化为尘土！

可方才云凰分明说的就是那件事，难道是他看错了？

但他的唇语熟稔无比又怎么会错，云凰说的分明就是那件事，宇文恒眼神猛地狠戾，双手也摸到了旁边的剑：“县主，能否再说一遍，要本殿如何感谢你？”

云凰嗓音幽冷：“就是想要三殿下给我妹妹一个好的归宿，我同她就算有着深仇大恨，但血浓于水，我总不能对她不管不顾，三殿下你说是不是？”

倏地，宇文恒顿下手中动作，不解的看向云凰。

方才她说的明明不是这句话，难道是他看错了，还是他疑心太重，所以有些错乱，也是，云凰怎么可能知晓，定是他过于紧张这才闹了误会。

宇文恒半信半疑的道：“县主有这样的想法本殿觉得很对，不管你们姐妹俩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但你们最终都是姐妹，是该好好为彼此筹谋。”

云凰但笑不语。

盯着宇文恒看了会，才稍稍眯起眼，眸中是冷冽的寒光：“殿下理解就好。”

话落，她便转身准备离开。

宇文恒眼神之中却像是染了抹红色，双手捏的死紧，或者，他真的应该将云凰给杀了，可他还不曾弄清楚燕九霄究竟是什么态度，若平白无故多了个敌人。

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