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种被戳破心事的表情给藏得死死的，当初，让蒋氏倾心于他，的确是用了手段，在见蒋氏第一面时，他其实就见过她。

远远的瞧了一眼就不能忘却，只觉得这女子是真的如骄阳。

美丽又不传统。

后来经过打听就听说蒋氏是国公府的嫡女，被家中父兄呵护长大，格外娇宠，就连宫里头的皇上也都会唤她一声妹妹，说这话的人是他的同僚。

曾经还打趣他是不是动了凡心，他不敢多嘴，只说是见了眼，想知道下身份，让那人别乱说。

后来他每日梦里都是蒋氏的身影，从别人口中得知她要去狩猎便急匆匆的背上包袱去了，他一个书生，只不过学了几招花架子，硬是爬到了狩猎边缘。

里头他是不敢进去的，怕被当成猎物，但是边缘他也选了一个有水的地方，装模作样的在那画画。

之后蒋氏遇上他，他落落大方没有半点扭捏，在蒋氏的心中留了个很好的印象，而那副惟妙惟肖的画更是让蒋氏倾心于他，蒋氏虽然出身大族，但也是个天真的。

竟然真的死心塌地的要嫁给他，国公爷找他说这件事时，他都震惊的说不出话，原本只想攀高枝多个知己什么的，没想到竟让蒋氏爱慕他。

后来娶了蒋氏，夫妻两人也和睦的过了一段日子，可是过着他就觉得无趣，后来李氏进门也是那般自然而然。

如今这种事被女儿挂在嘴上说，简直丢了云柏的老脸，就算他以前用过手段那也都是过去的事，现在被好端端的提起，哪里能不羞愤？

云凰看云柏脸色僵硬说不出话，便道：“在父亲心中，二妹妹也许也没有半点错。”

“哼！”

云柏看她转开话锋，立刻便接过话茬，冷声道：“清姐儿从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不像你，她做了那么多蠢事也都是被你逼的，别以为我不知晓！”

“我看寿相庵里的腌臜事也都是指使人干的！”云柏心中早有了这个疑惑，只不过想着云凰后面有国公府，他也就想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可是今日这桩婚事一出，父女俩也撕破了脸，根本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演戏也不知道能给谁看！

云凰轻笑道：“父亲果然机智，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你难不成还想去外边大声吼叫告发我不成，不知父亲可有证据？若父亲没有的话，我可是有二妹妹许多的证据，足以让她去死！’

“这么说事情的确是你做的？”云柏抓住问题的关键点，看云凰只是用种看不懂的眼神盯着他，他心中就直打鼓，立刻便道：“那清姐儿现在人在何处？”

“父亲都已经将清姐儿逐出族谱了，还问这个做什么？”云凰偏头，笑的高深莫测，就像是她真的知道云清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