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看他兴味盎然的模样，云凰早就知道他看穿一切，方才在外面还问她还装不装，转眼间又继续演起戏，究竟有何所图，莫不是……

她猛地看向燕九霄的手，快速将脚收了回来，拉过裙裾严严实实的盖住：“王爷不用担心，我方才是装出来的，只是不想你和我二哥继续斗气。”

燕九霄看到她的脚收回去，这么防备自己，眼神划过一丝失落：“我看起来就那么小气？”

云凰抬起头看向他。

小气不小气还用她说出来吗？

见她沉默不语，燕九霄伸手将她的面具摘下，亲昵的勾了勾她的鼻尖：“在你的事上我才小气。”

云凰将脸别过去，眼神躲闪的道：“王爷你离我远些。”

“妹妹，你脚还疼不疼啊？”外边，蒋昭没听见说话声，心提到嗓子眼，不由得大声问了句：“哥哥这里有跌打药，你要不要涂一点，特别管用。”

听到蒋昭的声音，云凰连忙回道：“二哥，我脚不疼了。”

“那就好。”回答不尽人意，蒋昭伸手想要掀开车帘，可是又怕看见不该看的，正犹豫要不要掀开，眼睛一亮便问道：“妹妹，你想不想吃点绿豆糕，方才二哥买了。”

云凰知道蒋昭是担忧她和燕九霄共处一室发生意外，便主动掀开车帘，露出里面的场景来：“二哥，我不饿，若你饿了你就自己吃些，不用管我。”

“嘿嘿——”

蒋昭的眼睛快速在马车内扫过一圈，等看到燕九霄正襟危坐的在一边，距离云凰还有段距离后便松了口气：“外边冷，妹妹你怎么出来了，你快些进去。”

在里头两人隔得那么远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定是井水不犯河水。

更何况他就坐在外边，一有风吹草动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绝对不会让燕九霄阴谋诡计得逞。

云凰重新将车帘放下，这次燕九霄倒是没有再靠过来，坐在原地静立不止，马车里头镶嵌着硕大明亮的夜明珠，发出幽若的光芒，将两人的脸色映衬的分外清晰。

就连眼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细数他的眉眼，丝毫都不放过，再到鼻梁和薄唇，衣香鬓影，无一不透着矜贵冷意和森森的寒意，可这样的一个人，面对她却无只有无尽暖意。

有些时候，她真的不懂，究竟这是不是真实存在。

梦境和虚幻她都已经分不清，可若是虚幻的，燕九霄给她的感觉未免太过真实，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等她反应过来后，手已经摸上他冰凉的脸颊。

倏地，燕九霄睁开眼，里头是莞尔笑意：“又偷看？”

不仅看还上手摸，比之上次，这次有进步。

“我、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