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二，你觉得今天这件事是谁的主意？”云凰落了一个白子。

影二眼眸缩了缩：“长乐公主。”

“还有呢？”

影二摇了摇头，不解道：“除了她，还能有谁？”

云凰将手中的黑子落下，勾了勾唇：“长乐的脑子可没这么好，想利用冬霜来折辱我，让我深受打击，虽说手段不怎么高明，马脚颇多，可身上却干干净净的，没人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换种方式来说，那人想法不错。

可惜了，只是想法。

听得一头雾水，影二将背部离开树干：“县主说的是，舒敏玉？”

云凰也不否认，捻起一颗白子：“燕九霄手底下的人果然不能以常人论之，舒敏玉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却是个心狠手辣，也不知道跟谁学来的。”

对于她的夸赞，影二不置可否：“你们女子不都是心思深沉，至于怎么学的，那些宅院斗争……”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一道冷冰冰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登时就住了嘴。

朝云凰讪笑道：“属下说错话了，除了县主你。”

“变脸倒挺快。”云凰将棋子落下，拍了拍手：“你看，这局棋是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