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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傅驰依旧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明明处于低位,气场却高高在上,几瞬,他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轻轻地笑了声,“所以你说的很重要的事情,是要跟我一刀两断?” 对方轻松甚至于轻佻的语气让许冬时身形都微微一晃。 傅驰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凝视着许冬时,“你缠了我这么久,随随便便说结束就能做到吗?” 他明明都已经再三警告过对方只能由他来为他们这段关系画下句号,可许冬时又开始说什么要跟他结束的蠢话。 傅驰心里被极度的恼怒填满,越气说话就越不留情面,“是谁喜欢我喜欢到脸都不要,痴缠三年多不休,你现在因为几张照片就要跟我撇清关系,这能代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你少自欺欺人了。” 言语是刀,刀刀夺人命。 许冬时早就领教过傅驰嘴上功夫的厉害,可仍是疼得喘不过气,到了这种地步,他若是一退再退,只会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当断不断。 他不可以再重蹈覆辙了。 许冬时呼吸沉重,咬牙道,“是,我是不要脸,但这几年我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亏待过你的地方,答应过你的每一件事我全都做到了,就当我们两个是炮友,我也不欠你多少。” 他狠狠地撕烂了两人最后一丝脸面。 傅驰眼神淬了刀刃似的,盛怒之下他甚至罕见地说了脏话,“谁他妈跟你是炮友,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我想要找炮友会找到你头上,要不是你缠着我不放,我早跟你掰了,还轮得到你来跟我说结束?” 在傅驰口中的许冬时简直成为了一个阴魂不散的痴人,可许冬时早就答应过对方,只要傅驰开口,他一定毫无痕迹地走离开对方的生活。 凭什么一再地指责他,难道傅驰就一点儿错都没有吗? 许冬时被伤得体无完肤,什么理智与冷静都不翼而飞,也口不择言道,“好,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发誓,我发誓总行了吧,如果我许冬时再缠着你,我就死无葬身......” “闭嘴!” 伴随着傅驰一声怒吼,许冬时被傅驰狠狠地推到沙发上,脑袋重重撞到沙发边缘,摔得他头昏眼花。 傅驰像一头暴怒的野兽,眼神凶狠至极,他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许冬时会为了离开他发这种毒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