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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还是有相当分量的决策权。 秦氏高层见完全撬不开这块顽固石头,于是就换了法子——他们占七成销售利润,剩下的三成归白氏,并且逐年减少了生产投资量。 一步步将白氏逼到了悬崖边上! “这根本不符合当初的合约!白杨去理论了好几次,可是每次到最后,只要秦允译打来一通电话,他就会彻底认输退步。” “我看得出来,他不甘心,他痛恨,可始终只能选择屈服。直到今年,他们秦氏‘放弃’了我们,连一分钱都没出……” 何涣想起那人一次更比一次绝望的神色,心如刀割。他家境普通,只能以秘书的身份陪着白杨一起去抗、去找人求投资。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喻怀宁听了这么多,总算明白了何涣想要表达的意思,“只要那个‘威胁’还在,白杨就难下定决心和秦氏割裂,是吗?” “……是。” “秦允译藏得深,白杨不愿主动开口的话,要查这事无疑是大海捞针。” 何涣眉头紧蹙,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人,“有人或许可以让白杨吐露真相!” “谁?” “白杨的母亲朱蓉。” …… 十分钟后,喻怀宁灵活地钻回车子内。 时铮放下手中处理事务的平板,移眼看去,“上去那么久,和白杨谈得如何?” “没想象中的顺利,也没想象中的不顺利。”喻怀宁煞有其事地敲了敲车窗,“至少我得到了不少内部消息。” 时铮听得无奈摇头,侧过身替青年系好安全带,贴着他发问,“小少爷这在打什么哑谜?” 喻怀宁完全不抗拒男人的靠近,反倒主动吻了吻他的唇,“时总很想知道吗?” “想。”时铮配合着他的问话。 坐在前排的郑容默不作声地在心底叹了口气,工作久了,他已经习惯平静面对两位老板相处时的黏糊氛围。 喻怀宁看见偷瞄了好几眼的郑容,轻笑嘱咐道,“郑大哥,你先往市区开。” “啊?好!” …… 车子缓缓行驶,喻怀宁将大致的经过告诉男人,却又坏心思地留了一点谜底。 “何涣说,还有一个人或许‘撬’开白杨的嘴,你猜是谁?” 时铮瞥了他一眼,语气稀松平常道,“白杨的母亲,白雪肌的第六代传人朱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