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匣子里选了一根珠花递给了白瓷,“嬷嬷说的哪里话,我们早就梳洗好了,左等右等,都不见嬷嬷过来。这不头发拆了又梳,梳了又拆的……又不敢贸贸然上主院去……”
“万一扰了母亲清梦,那可就罪过大了。”
她说着,转过身去,看向了那床边拿着帕子嬷嬷,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嬷嬷,这元帕有什么问题么?还是说扈国公府有什么祖传的规矩,譬如要求元帕上的血,流出一个颜字?”
“唉,不知者不罪。若是有这样的规矩,嬷嬷应该提前把母亲的元帕,借给我学习学习的,我也好照着流血不是……”
屋子里鸦雀无声,那嬷嬷目瞪口呆,僵硬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