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并不需要支付“代价”，所以就算积分清零也没关系。

“姐姐……这是要对我动手了吗？”

没等楚沐舒开口，赵痈森便接着说道：

“如果我站在姐姐的角度去考虑的话，趁现在把我吃掉，比起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救人，收益不知道高到哪去了。”

“不错。”

“就算姐姐这样选择了，我也不会反抗，或许姐姐，也有自己的理由。只不过……我希望姐姐在夺走我全部积分以后，我还能记得姐姐。”

“你已经是LV2了，在失去所有积分的时候，系统虽说不会损害你的灵魂，但拥有黑卡期间的一切记忆，都会被吞噬。”

“这样啊，那还真是……有些遗憾。”

赵痈森的脸上闪过一抹遗憾的神情，但很快便调整了过来，朝着楚沐舒露出了一个笑脸。

“你是我夺走了积分的这么栋里，唯一一个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的。”

“因为遇到了姐姐，我很开心啊。”

“不怕吗？”

“不怕。因为姐姐，是我最喜欢的人。”

楚沐舒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猎人是不该对猎物产生感情的，这句话楚沐舒再清楚不过。

以往遇到的黑卡持有者，在知道自己即将失去一切的时候，无一不会露出惊恐的表情，有哭着向楚沐舒求饶的，有挣扎到底的，这些人，无一例外地被楚沐舒夺走了全部积分，被拘束系统所吞噬。

但就算再冷血的猎人，总会有感情。

自己已经在她身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区区八百多积分，在楚沐舒看来，根本不足以弥补损失。

面对这个仍旧笑着看着自己的赵痈森，楚沐舒第一次产生了犹豫。原本早已做好了下手的打算，却不知为何下不去手。

“你赢了。”

楚沐舒的手，轻轻地在赵痈森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叫我一声。”

“姐姐？”

赵痈森的脸上，满是错愕。

“你是第一个叫我姐姐的，也是唯一一个，蠢到无可救药的笨蛋。”

楚沐舒的手略一用力，赵痈森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让我好好想想，今天要用什么道具调教我的小可爱呢？对了，就这个吧。”

楚沐舒的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地坏笑。一件r胶拘束衣就这样被扔在了赵痈森的身上。

“姐姐这是……不打算对我动手了吗？”

“想得美，只不过还没到时候罢了。”

“姐姐真好。”

“是谁今天还骂我坏来着？今天的拘束训练时间，就超级加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