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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求天地放过一对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6 / 7)

裂痛感很快就在他沉稳的操弄下变成被填满的餍足。

裴音脸上的眼泪还没落完,人已经脸贴着床,腰肢下压,抬着屁股去拉他的手求他深入。

“好喜欢……呜,呜……喜欢…哥哥用力撞一下我……求你了……”

异样的湿润从腿间传来,李承袂同她一起低下头去看,看到少女起伏的小腹,肚脐,绒毛,男人的内裤边缘和难得混乱的衣着状态。

以及交合处的血迹。

一点点,不多,至少没有半年前那次草率的破处多。

裴音轻轻颤抖起来,用手去蘸自己腿根内侧,小声问:“是……什么?”

李承袂俯身去含她滞在半空的手,又用力撞了一下,听到她半痛半爽的呜咽。

“是血。”他吮吸着,声音模糊。

“哥哥为什么舔我的血……不脏吗?”

李承袂没有说话。

妹妹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软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皮的浅色绒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道是苦的。

她从来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潮,病态畏缩,是苦杏仁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身体一样。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上勾施肥,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能让他及时解渴的果实。

他们之间不存在水到渠成、开花结果的顺利发展,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偶尔为她气急,他会在极度的平静下想要掐死她。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李承袂挺动下身,垂眼看妹妹在他手里被操出频繁的水声,身体瘫软紧致,脸颊潮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的妹妹窒息死掉。

李承袂轻轻掐住裴音的脖子,并骤然收紧,在她条件反射般用小穴含住性器、不断痉挛吮吸时不堪快感,卸下绞杀他的力道。

成年男人的力气,不用多时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李承袂看着幼妹难耐的神情,掐着她,一次次撞进脆弱的身体,轻声道:“有时候我真想……”

他的手指动了几下,摩挲掌下纤细的颈子。

“我是认真的,”他道,就着水声一入到底,看妹妹小腹微微鼓起痕迹,是他的阴茎。

“有时我是真的想在接吻时掐死你。”李承袂模糊地笑了声,吻向裴音唇畔。

凌晨久久未停的烟火声阻断了一切被发现的可能,裴音虚弱蜷在哥哥身下,于自己的房间内被干得死去活来。

“…怎么不叫哥哥?”他问,弄她的力气越来越大:“这和你想的一样吗?”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裴音攀着男人放在她颈上的手使劲儿点头,若有似无的窒息感和被攫住的束缚感令她全身发抖。她不顾李承袂掐着她的手,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

本来要待两天回去的,但春喜突然下了很大的雪。

这场雪持续了很久,且将李承袂养在院内的发财树冻死了两棵,令他心情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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