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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五章(2 / 5)

却意外地跳得很快,脉道坚硬,势头强劲,如按弓弦之上。

宛遥的脸色霎时肃然起来。

“怎么样?!”项桓急忙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神情凝重地将项圆圆胳膊肘的袖摆一撩——那里有一片深紫色的斑痕,触目惊心。

宛遥一言不发地望向项桓,他显然也是一怔,缓缓摇了几下头,“我不知道这个事……”

“我根本不清楚她几时染上的。”

在项家里,一老一小的两个男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性子。项桓每日忙着操练、喝酒、赌钱、打架,是极少有功夫关心这个妹妹的,而项南天又不会养孩子,对她总是疏于照顾,大概连闺女几时跑出来的,都不一定知晓。

“不管那么多了……你先把她抱进客房。我去找陈先生。”

宛遥起身的时候,手腕蓦地被他握住。

项桓似乎是无意识地抓了她一下,四目相对,他才缓缓松开。

然而只那么一刻,宛遥却隐约能明白这个举动的含义,她心中登时涌出一股歉疚和无力。

“我……尽量。”

她说尽量,但其实全然没有底。

因为从瘟疫爆发至今,哪怕翻遍了医书陈先生也未能寻到良方,何况是她……

院中顷刻纷乱起来,原本休息的医士们立时里里外外地奔走忙碌。

病情一旦确诊,人就不能再留,项圆圆后半夜便被带走了,而项桓则随她一同上了那辆平顶车,此后再没回来。

疫病仿佛无形的妖魔,在最短的时间内笼罩了整个长安城。

起初的那几天,贵族文士们还能事不关己的饮酒作乐,直到祸水涌进了自家房门,他们才开始了真正紧张。

朝堂上对于“饮鸩止渴”的呼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人传言,连后宫之中也有瘟疫蔓延,举国上下再无一片清净之地。

宛遥已经两天没有得到项桓的消息了,最近医馆的药草已严重告急,城外救济尚未送进来,他们几乎无事可做,也就先自行散去。

这一日,前厅正摆好早饭,宛遥瞧见她的父亲心神不宁地从穿堂那边过来。

“爹?”

宛延的反应慢了许多,好久才抬起头讷讷地望着她。

然后,他走到女儿跟前,颤抖着的手掀开胸前衣襟,锁骨上赫然是一小块令全城百姓闻之色变的紫斑。

大火终于也烧到了宛家。

*

疫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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