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一】坐骑(晏待时H)(2 / 3)
他分开她的腿,她“啊”合起。他才清醒,刚刚被什么摄魄。手在半空。
恩人,你明明想要,文鸢小声,对上他的眼,身体已动作,将他推倒。
他的衣服好脱,她闭眼扯他衣衽,把他脱得半裸,厉绩状似无意地往里看,只看到兽在床上直起身体,似乎还骑着什么。
他呆住了:“这,这。”掀帐向里去。
被骑的人,总不会是他父王。
“啧。”骓发在不远处,这时赶来。几位女君长带走了小王子,有人说他:“偷看你父母。”
厉绩忿然:“谁偷看?你们没见她做了什么,她用手段,她引诱他——谁是母亲,不要胡说。”
骓发开怀:“这处子。”连远处的小将都在笑。
厉绩大羞赧,挥开她的手。
他说不进去,说在外面守着,省得有些人趁父王心软,做出不好的事,又回去了;一眼都不看,只趴帐架上,郁闷地听欢愉:“父王,你对她——”文鸢像是觉出有人在听,呜咽时咬嘴巴。晏待时没有阻止她。
他被她坐骑,吃她湿润处。挺立的鼻,干燥的唇,陷入她腿间,舌压住小口,探入她的身体。
文鸢从没有这样暴露自己,勉强守着坐姿,先去神了,两眼都是泪水。
只因刚才她急,想要骑他腰,却往他身上滑,就这样来到他面前。
文鸢说对不起,去捂他眼,却把自己送到他嘴边,他便捧她臀肉,用口舌侍奉她,叫她公主;文鸢第一次为他尊称,在含混的“公主”声里挺起胸脯,喷了水,喷在他口中。
他吃下了,继续舔咬。
文鸢无力地向后,撑他的腹,想并腿,怕他不能呼吸,长跪之间,下身终于没有力气。
她叫“恩人”,倒下了,他的舌被她挤出,晶莹的牵连的,尽是她的。两人头并脚,吐息深深浅浅,文鸢挨他腿,看到他挂半身的衣服。
“恩人,你明明想要……”她触碰他的身体,也想取悦他,钻进他下衣,犹豫地想,最后随他尊称:“殿下。”
兴奋的男子物,显出他的动情。文鸢两手去抓,还张了嘴,实在是羞,只好咬自己。晏待时圈住她腿,带她上来:他胸中有异动,应是心疼她,应是将不能出口的情绪,今夜都给她。
他碰一碰她嘴唇:“说了不用。”
文鸢解释:“为了公平。”他无奈地笑,抚平她鬓发,与她深吻,她则偷偷撩开他衣摆,在一次舌与舌流连时,将他的器物吃进去。
肉体撞在一起,响声很大。
晏待时扣进她黑发,咬了她:“坏小子。”他立刻要抱她下来,文鸢却攀住他肩,起落动作,连串拍打的声音,间有她的叫声,一声一声,冬夜的云刮上天空,厉绩在帐前,捂脸也不是,捂耳也不是,他是来听丑闻中那位坏女子如何媚人,不是来听爱人彼此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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