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豫靖侯H,强制,微百合,慎)(6 / 11)
形也宽阔了,却还是那个受气包。听她揶揄,他要分辩:“没得意。”却被她拧手:“你这样如何为父?”
他便抬不起头,将她揽在怀中。
带着两个月身孕,公主与准于争成婚,坐着赤罽车去准于国游玩,见一见他的母亲,那位胆小善良的妾妇;之后又登高,去听他的私语:“贽宫起造,到落成时,你我可以同住。”
“你难为情什么?”淮海主挤得他站在悬崖边。
“我想,你是长公主,皇帝血亲,而这里与省中相距千里,隔着辽原,于你是不毛之地……我怕你不来。”
“我当然不来,需要你想办法。”长公主正视他,“我很不知足,希望自己的丈夫能称王,而他的孩子能为嗣王。”她雄心勃勃,为此已经在朝中养士,准于争怎会不知:两人现在不分你我。
“能平百越,就能平西北,我会让你满意的。”他向她立下的建功誓言,不知怎么,传到后梁帝耳朵里,后梁帝正吃水果,听完就朝崩无忌呸呸地吐籽:“后梁大患西北,他说能平?你看,我的妹妹和妹夫是否夸口。”崩无忌那时还没有跛脚,连跑着为他顺气,却被随侍的另一名男子推开。
“能平,但不是他平。”修釜那时也壮年,一口短髭,发狠说话时,显得异常凶悍。
后梁帝对他这副不精明的样子很不满:“你家累世叁公,就不准别人逾越吗?你口中说‘不是他平’,总要有些实际动作吧。”为了刺激修釜,后梁帝立刻赐金,给准于侯位加恩泽,又改封地“准于”为“西平”,一月诏示众。修釜嫉恨,去家以后,夜不能寐,开始筹谋。等到淮海主与准于争回省受封时,省中已经有相当的两种声音,从此对抗:仇视与欢迎。
季休行走在声音中。
如今她不是什么针什么缘,也有正经的“季休”作名字;人家不会再提她与公主的密事,而是规矩地称她为“主使女”;她能穿绸,能戴花,任性一点,甚至可以用假髻,一府仆人都羡慕她:“季休最善。”
几次,她代替公主送信,遇见后梁帝,后梁帝都对她笑,偶尔迫近。她害怕,想躲,但公主的袍袖不再,她如今是孤身一人,只能行大礼。
“你是那个与淮海相好的,什么来着,”后梁帝自顾自地走了,又折回来,点一下季休的额头,“对了,你原是我的人。”
想起许久没有想起的事,后梁帝手舞足蹈。季休看他像看妖魔。
她逃回去。有人向她打听:“不得了,你被上人相中?以后不定有品级,竟能赶上公主。”季休尖叫着躲进卧室,不吃不喝。
赤罽车驶入省中时,她憔悴,在夹道上踮脚,尽量笑得好一些,看到公主护着腹部下来,她又盈泪:公主的骨肉,不知是怎样的好小孩。
她也想和公主有个小孩,过去年纪轻,荒唐时,她枕着公主的卧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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