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豫靖侯H,强制,微百合,慎)(3 / 11)
是东边的小国,名叫准于,使者风尘仆仆,穿过时的礼服,进殿说方言——为了羞辱淮海长公主,后梁帝勉强留下他们,过后派人考察准于,发现国很可怜,从有址时起,就是一座小城,再无其他。
“啧。”
后梁帝原本没有将准于放在眼里,见与其交好无利,更不想应付,就叫来公主,当她的面赶走了准于使者,又讥讽道:“如此,就是以正礼求尚公主的人。你看到了?他们低劣,正因为你低劣。”
淮海主红了眼,很不服气:“是呀,我也觉得他们低劣,我去道上随便捉人,都比他们强。”她忿然回家,又气不过,在季休等一众宠爱的呼声中,上车出省,飞驰向东,预备掠十余名好男子。
然而公主最终只掠回一人。
几天后,她到家,斥退众人,将这名阴郁的青年丢进汤池,直到他快死了,才拽他上来。
水汽中,淮海主看他的脸,忍不住用手抚摸,像对待珍品。
青年转醒,深深地看她,并不说话。
“你认识我?”公主很聪明,“大街上只有你向我作礼。”
“我常常临摹你的画像,认识又如何?”青年很不甘,“不要我便不要我,又带我回来干什么?”
“嗯?”聪明的公主,听到这里也疑惑。
与此同时,准于使者去而复返,正在宫门外哭:“不要侮辱良人了!他为求亲,吃了很多苦,既然受拒,就让他归国吧。”
原来几天以前,准于使者被驱逐,便回馆,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准于争——准于国虽然弱小,却很郑重,为了求婚,不但使者,连贵族本人都来了——准于争坐在朝阳里听,神色黯然:“也难怪,我们本就受轻视。”他宽慰使者,叫他们休息片刻,收拾东西回国,自己则捏紧了手,站在大街上。
太阳东升,他从脚开始明亮;到长发都染金时,他叹口气,转身就看见淮海长公主。
不自觉的,准于争向她行礼:没来省中时,他虽不情愿,还是画了很多张公主像,不断练习见面礼。他那时以为自己会受正式的接待,和公主宴会。
屈身再起身,生气的女子与失意的男子对视。
两人从没有这样发怔,像两个痴人。
淮海长公主率先清醒,驾车冲开人群,来到他身边,在众人的惊叫声中拽他上车。准于争不及反应,以为她接受自己,忍不住高兴,又突然明白。
“你做什么?”他推拒。
“走。”公主强拉他。
道上于是有高声的警告:“淮海主掠人来!”掠人者笑着赶马,看看车中人,再也不想掠别人。
就这样,公主将准于国的青年贵族又掠回省中,浑然不知情,还当他是匹夫之身,将他投入热水清洗,直到后梁帝的舆驾停在府门前。
“把人交出来吧。”后梁帝劝,却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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