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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与对岸的她(2 / 5)

们拉起文鸢:“侯王请求见你!公主唉,你怎能随意离开贽宫?”

豫靖侯正在滥罚,将人打得血淋淋:“连公主都看不住。”县人领文鸢过来,他立刻丢了鞭子,去抓她的手,用衣服裹住她。华贵的续世纹在文鸢脸上过。

她挣扎出来,被豫靖侯捧到脸前,摩挲血痣:“文鸢,你去哪了,你怎能随意离开贽宫?”

他主张文鸢应当在宫里,在他葛衣里,在他最隐秘的内室里,与县人主张相同。

文鸢咬着嘴唇环顾,看到大家都点头,忙为自己辩论:“我无残疾,又很清醒,难道不能走一走?”豫靖侯的目光像警兽,动作也变得粗鲁。她赶快住嘴,但是晚了。

豫靖侯将她拖过卧室,带到朝南的正殿:“我知道的,你想走,想离开我,毕竟你是被我县人掳来的。你管我要那些地图,不是想找回家的路?”

“不,我想找丢失的孩子,早几天前,我跟你讲过,那个小孩——”

豫靖侯竟堵住她的嘴。

文鸢愣了,把单衣咀嚼在嘴里。

豫靖侯也愣了。

年轻的男女相顾。胸脯与胸脯在起伏。

“你不能走,要在我身边。”豫靖侯不忍,又咬牙,抬文鸢下巴。

文鸢以为他要取走塞嘴的衣服,顺从地看他,却被他用绶带束手,往殿中推。冯太主正在殿中,同在的还有几位陌生男子。满殿狼腥味。

文鸢摇头后退,踩到豫靖侯,崴了脚,忍着疼也想出逃:她不要被太主认出。

为后梁帝姑母的老妇人,待文鸢就像待小畜。文鸢幼时见她踏死兔园的动物,坚信她总有一天会这样处理自己。

豫靖侯却不松手。

文鸢一点一点被他推进殿。动静吸引多人的目光。

太主也看过来了,这几天上火伤眼,她正喝药水,隐约看见豫靖侯与女子在门前拉扯,气得吐出几瓣百合,击案叫骂:“逆不道。”就要起坐。

文鸢不得已,转头埋在豫靖侯胸前,掩藏面目。

他怀中,她红着眼睛。

而他又痛苦又愉快:“外面危险,里面也不安全,只有,只有在我身边才……文鸢。”

他喜爱瑟瑟发抖、藏在怀里的她,当下昵弄她的长发,无视太主,将她抱回卧室,边走边哄:“这下你明白了吧。”太主在后面吼叫,县人在前面附和,文鸢点着头,咬着衣服,从豫靖侯肩上看风景,绝望的样子。

豫靖侯臆动,觉得这时她最可爱。

他亲她。

开始只是贴着她,取出口中物,说对不起,说我的文鸢。

月轮的影从两人眼中掠过,他便压住她亲,把血痣含在嘴里。

到卧室,他不停,垂涎的兽一样。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手也缠在一起。

豫靖侯解开绶带,改用单衣捆她的手,又用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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