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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别秾华又隔年(晏待时H)(2 / 6)

房。两人眼底都泛红,紧贴在一起。一人软在另一人身上,又被压在石像上。

知道了,我来,晏待时好像这么说。文鸢点头,忽然被插入深处,“啊”地咬紧腮肉。

他稍微放开动作,在她腹中顶了几下,她就禁不住,急喘和颤抖,体肤遍红。

一次过后,他更深入,在她的推挤中进出,碰撞身体,几次过后,她不能自抑,失禁了,哭了,不绝的水,很快汇成小流。

他拢她在怀里,拍抚她的肩背:“总是不满足,那么你要什么?”她缓过来,便小声回答:“我只要恩人你呀。”

两具赤身相连,由一个姿势换到另一个姿势,靠着石像一侧,离门更近。文鸢仰躺在石像上,辗转中不断下滑,某次结合,她险些掉下去,虽然被扶住,还是怕,不得不用手撑地。

门外的景色倒过来,在她眼里晃。

文鸢才知道灵飞行宫除了小茜和木莲,还有构树,还有梧桐,还有秀美的白银与黄银。去年在这里逃命,她见到树,也当没见到,能辨认出种类,却通通称它们为杂木。她那时太不安,即使正视人与物,也不如现在颠倒着看,认识得多。

是故晏待时问她“为什么只要我”时,她便将景色指给他。

“有恩人在,我能安心看景。”孩子气的话,是她向爱人撒娇。他长于她。她很想这样和他亲近。

但两人失衡,差点一起摔下去。

晏待时抓她手腕,抱起她,让她悬空,文鸢便不能好好讲话了。她两膝挂在他臂弯上,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大腿向下流。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恩人来猜吧。”

晏待时被逗笑,说她是个坏小子。

“嗯。”还在交合中的小女,不顾难为情,点头又摇头,伏动身体。她有好有坏,好的时候不想让他受苦,坏的时候又想强暴地对待他,掌握他的性命;看他被自己勾得情动,忘记平时的品质,在她身上纵欲,她就愉悦,靠在他胸前,绷紧、颤抖又放松。

两人几乎合成一人,一呼一息都同时。

喘过以后,他抵着她的额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问她怎么有喜色,文鸢才知道羞:“也请恩人来猜。”

她脚不着地,羞也没处躲,只能在他身上磨蹭,突然喷出水,淋了他半身。

她呆呆的,睁着通红的眼睛,才想明白:失禁太多,身体早已不受控制。

晏待时并不在意,坐回石像上,扶她下来。

文鸢不要:“我还……”

晏待时这回知道她在说谎: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但看她垂荡睫毛,不知想什么,再抬眼时,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还是生出爱惜,为照顾她的脸面,只好说:“是,你未满足,但我不行了。”

文鸢两颊转成酡红色。

她挪动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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