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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推开。
沉重的脚步声传至耳中，来人一步步走近，在他对面停下。
江惟照抬起头，目光幽暗，视线冷冷落到男人身上。
一瞬间，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气氛安静，落针可闻。
“程砚，”江惟照抬起双手，十指交握，即便坐着，也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为了报复我，竟然连自己的感情也要利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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