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价格大伙儿或许还不会算，但在京城和沪江之类的一线大城市，几乎所有市民都已经默认了这个数字。

你拿着1块外汇券人民币去换4块普通人民币，对方肯定会抢着换给你。你要换5块，对方或许要查一查黑市汇率再决定换不换。

（注：外汇券和普通人民币的差价，是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的，80年刚出现时差5倍，到90年只差1倍，到94年废除前夕，外汇券只普通币贵三分之一。）

“这里是四万外汇券，你们回去巧立名目，装模作样成立个学社什么的，定性为学生自筹社团。说搞个感恩新闻的征活动，以向报社投稿结果为征评判标准。

再以你们拉到港商赞助你们的征赛事为由，到时候发点钱好了——宣传的时候，直接按除以5的价钱，承诺发外汇券吧，对学生的吸引力，是跟发5倍普通人民币一样的。”

“4万外汇券肯定是用不完的。”任雨琴不想担占便宜的嫌疑。

“用不完当经费结余、将来弄别的活动好了，给我一个账目行。”

对于如今的顾骜来说，花个万把块钱结好一所名牌大学的学院，让他们多唱唱赞，是个很划算的长期投资。

关键是找到值得信任的朋友来负责，够了。细节不是他需要操心的。

当然了，他之所以把要查账的丑话说在前面，也是为了对方好。

他不想一下子贸然拿太大额的钱来考验人性。

像一个人故意把塞满钱的钱包丢在寝室里、还不锁门不锁抽屉，那是在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