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烟丝燃烧，化为灰烬，落了下来……

“boss，关于西山那块地皮的竞标已经开始，您要不要去瞅瞅？”助理小杨终于低低的开口。这已经是他第七次进入了boss的办公室。

“副总裁不是去了？”

顾惜城没有转身，刚才杨助理第一次说的时候，顾惜城直接就将这个案子丢给了程佑铭。

“boss……”关于这个，杨助理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带怎么说出口。副总裁今天一大早就没有上班，确切的说，副总裁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

“说。”

顾惜城声音冷冽，语气很冷，每一次杨助理这么墨迹的时候，就代表着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杨助理放下资料，抽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说：“副总裁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

“……”

顾惜城转身，眸眼暗夜幽深的凝视着杨助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

杨助理有苦难言，不是不像告诉你，而是，他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可这boss最近的魂儿就像没再他身上一样，不管说什么都是‘恩’‘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这样的回答。让他还能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