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冰凉的空气。

“在你心里。”

莫倩妮在电话那头好久没出声，最后才扑哧一笑，“怎么办，你让我有了不顾一切献身的冲动了。”

杨辰眼里一亮，“真的？那就别冲动了，付诸实践吧。”

“那你再说几句让我冲动的话，我就实践。”莫倩妮不依地说。

“姑奶奶，这话是情到浓时才有，你让我空口白说，哪能说出很多句？”杨辰失落地道。

莫倩妮咯咯直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有正经事问你的。”

人伦大事，怎么是开玩笑呢！？杨辰郁闷地想。

“什么事？”

“快到年底了，公司的年终旅行你去哪里？”莫倩妮问。

杨辰思忖了下，道：“上次公关部的人已经帮我报名好了，我记得是日本吧，怎么了？”

莫倩妮低声叹息道：“财政部的人都在国内玩，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了，真可惜。”

杨辰洒然一笑，竟是为了这点事。

“怎么，是不是很开心，没人管着你，可以去招惹日本女人？”莫倩妮听到杨辰在笑，立刻不悦地说。

“你想哪儿去了，我有那么饥渴么？”

“有！”莫倩妮笃定地说。

杨辰一口气差点噎着，说不出话来。

莫倩妮听杨辰不说话，幽幽地说道：“其实你要招惹，也不关我的事，反正都是小三，伸手管那么长也就是自找没趣，我就随口说说，你这个坏家伙要是真招惹上了，也只是有气往肚子里吞。”

杨辰神经又紧绷了几分，好声笑着劝慰说：“怎么能这么讲呢，被小倩倩管着是我的荣幸，我心里高兴着呢。”

“真的？”

假的……杨辰心中道，嘴上连说：“当然真的，还能骗你么。”

跟莫倩妮闲扯了一大堆后，总算把姑奶奶哄地开心不少，才挂了电话。

杨辰觉得跟女人打交道还是很费尽的，刚才还没感觉到饿呢，一打完电话就饥肠辘辘了。

张望了下四周，大多是关了门的商铺，仅有的几家小酒楼，看上去也实在脏兮兮的不太舒服。继续走了一段路后，在一个街角的路口，杨辰找到了一个手推车的小吃摊。

这种麻辣烫和油炸小吃的手推车摊位杨辰过去也常吃，虽然不怎么卫生，但便宜又能吃的种类多，杨辰还是比较喜欢。

手推车摊位前此刻没什么人，放着三张塑料凳子，一旁还有一箱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高度白酒，大冷天的一边吃小吃一边喝白酒也是不错的选择。

“先生要点什么？”摊主的声音很清脆，竟是个年轻女孩。

杨辰拉过张凳子坐下，起初还没注意，此刻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