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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忐忑二(2 / 3)

命为军主簿,而领折冲都尉衔,另自募一营而并入其中而达到大小七个营的军额。当然了,这也是义军当中一种惯用的掺沙子和制衡的惯例了。

对于这些尚在他最低心里预期标准线上的,基本条件和态度周淮安还算是比较满意,或者说可以见好就收了;对他而言其他方面都是虚的,只有自己麾下壮大的实力和名分,才是真正可以凭据的根基所在;

虽然在他这些日子的经营和搜括下,实际具有两州十县地盘的怒风营,已经不怎么指望来自大将军府的钱粮供给;光靠自己的积累和地方恢复产出的有效补充,也能在非战时情况下维持基本自足上好几年的时光。但是能够用来获取资源的名分和地位,却是不妨多多益善的东西。

比如他可以让人去找矿和开矿,就地冶炼装备和工具;并且在广府境内以筹军为名,大肆招徕饿肚子的青壮劳力和失业的手艺匠人,而变相的挖大将军府分属的营田司、度支司、盐铁官、河津官等部门的墙角。

因此,

“既然黄王尚有用我之处,那就让我先献上一份礼物吧”

周淮安当即慨然表态到。主要是之前在拷问那些从洞柯寨所获的官军土团残余过程中,居然有所重要的发现。

那个号称是至仕前礼部郎官兼高州刺史的山羊胡老头,就实在是吃刑熬打不过而失口供出了,关于在此之前的岭西反乱当中,就有来自广府义军高层当中与之暗通曲款,而私下透露义军虚实内情的惊人消息。

不过正所谓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接下来就该留给黄巢为首的大将军府他们去头疼和烦恼了。

而再次见到这位将要在日后共事上很长一段时间柴平之后,周淮安也似乎发现他在这段时间有所明显的变化。就像是经过了许多沉重现实的打磨和历练之后,而变得越发的内敛和城府起来。

却是不由自主想起之前随怒风营出征前,在最后一次受邀饮宴回来的半路上与他一段交谈。

“和尚,你可有法子替他们驱邪去祟。。”

当时微有些醉意而骑在马上的柴平,却是很有些消沉的随口抱怨道。

“自从进了这个广州城之后,许多相识相熟的都像是变了个人似得。。让人看不懂也不明白了。。”

“驱邪,为什么要驱邪?”

周淮安却是不为所动道。

“这又不是真的邪祟。。只是一种暴发户式的富贵病而已。。”

“不过是他们穷苦艰难了太久之后,骤然见到了荣华富贵的声色迷离,”

“迷失了本心和初衷而已。。却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也是长久压抑在人心当中,本能好逸恶劳贪图享乐的驱使”

“正所谓是佛有云,杀眼前贼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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