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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土蛮上(2 / 4)

的交易短少和欺诈频发,虽然碍于主事人的背景一时敢怒不敢发,但口碑败坏之下愿意过来士卒自然越发的稀少起来。

可以说除了分布在外,而尚且未得以反馈的驿路体系之外,几乎所有交个出去的事业和职分都出现了这样那样的问题和状况。更大的问题是他们把和尚创办这些事业时,提拔和挑选出来已经用得顺的熟练人手,都给排挤和踢出去了七七八八,给自己带来的人腾出好位子;

结果就是这位职位一旦出问题的时候,就根本找不到缘故和关系人,也一筹莫展的不知如何是好,而只会相互推诿和扯皮,既没有基本的担待也没有驾驭手段,只会事到临头粗暴的责罚下去,而越发的没有人愿意为他们做事了。

然后,待到各路人马都奉命汇聚到了广府附近之后,这个怨气鼎沸的盖子也就彻底遮掩不住了。十几颗以贻误军情新砍下来的人头,还有从军府署衙当中消失掉,而戴枷站在大门外的一些熟面孔,就是最好的写照。

那位处事不力的黄门子弟,更是在军府的例行军议上被黄王当众以“私心深重,不堪所用”,斥责的狗血淋头的根本没法开声辩说。这也让早早就被人排除出这些事务的林言,顿然觉得很有些侥幸又有些解气的畅快。不过在后续的询问任事当中,他还是忍住诱惑而推拒了别人所提出的,让他来接手善后的一番“拳拳好意”。

由此有了这些现身说法的参照,他也真切见识到了自己身不足与局限的所在,也由此泯灭了最后一点自己因为这些日子的顺利和从容,而明显膨胀做大起来的,完全可以原样照搬或是取而代之之类的错觉和侥幸心思。

另一方面,他已经厌倦了颠沛流离而朝夕存亡的转战军旅,而宁愿找机会在这相对富熟而安逸的广府地方上安顿下来;所以作为黄王自家人的最后一点余泽,他求取留在地方替大军监守后路和辎粮,并继续维持屯田安民的要求,已然得到了黄王的首肯。

因而,接下来就是为自己收拢一批盟助和合用手下作为班底,至少在此之前他所结交和往来的那些人之中,倒也不完全是无的放矢;但他最看重的显然还是那位在义军当中,尚无多少根基却又几分手段的虚和尚,也是此时此刻最为期盼他能够归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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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外继续巡游的周淮安,依旧拉着本该调回到循州去的一营兵马,继续进行着野外的行军操练兼做模拟实战的练手。这同样也是一种行事过程中在武力上的威慑;至少在那些地方上的义军诸多据点当中,除了有所防备的像样城邑之外,还真没有能够阻挡和抗拒得住他们的存在。

不过因为其间模拟实战的演练耗费颇大的缘故,目前以三江军怒风营的积累,也就可支持这么一个营规模的细碎长流。不过在沿途各地层出不穷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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