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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7 / 9)

因为忠心得力已经赐改名辅国了,经过这些时间的优样养,和作为地位权势节节高涨的从龙旧勋,很是有些富态的福相,只是气度行色又见内敛了许多肃宗包含意味的笑看了一眼李辅国道“因为,若举了十常侍之例,那你以为谁又是汉献呼”

李辅国顿做面色赫然,“奴才非浅了”诺诺退下,左右众人对视了一眼,都做没听见,小心的避开这个话题了。

却是话说回北军轮战前,突然召对的情形:

我直被引进内殿,此时正是争议一片的

“贼悍且锐气正盛,不宜正悍之”

“轻言丧师,累亡之道”

“兵甲未齐,怎得轻动”

“一旦有失,西南危亦”

“图复图复,还要待到贼军占稳脚跟吗”……

高呼万岁拜礼后,才立定,就闻老皇帝出声“卿来正好,尔有破贼,可所感呼”

却是一片各般眼色集了过来,

这一番纷争下来,我倒明白了,眼下因为武关之胜,西南朝廷中也出现了急进和求稳两种意见,而且持这两种意见的,既有蜀地的官属,也有从龙赴义的旧臣,还有新投的臣下,两下意见都言灼有据,把大道理的相持不下。倒没有什么好龖的建议,难怪老皇帝不耐烦的要生气。

按照我知道的大概历史自然倾向前者,不过我也有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老皇帝是倾向于稳守的,但又考虑必须有所作为以振天下人心。这才召唤了我来,原因是眼下就我与叛贼多有接战的经历,还算破过其精锐。倒是那位余中书的几位,大概唯一没有表态的。大有淡看堂下一片汹涌,稳坐吊鱼台的味道。心中有了些计较。

清了清嗓,高声道“臣以为贼军战线拉的太长了”

一时顿静的掷地有声,

“哦”有些疲惫色的老皇帝没想我另有他说,一时目光灼灼盯的我有些心慌“且说来”

我来前已经通过那些中使知道了些卯端,快速组织整理了些腹稿,才定神说:

“臣只是以为,贼军号称二十万,一路战来不可能毫无损伤,臣在潼关几战未克,贼亦损重,因是疲敝,待修养。其裹胁军民虽众,但未必尽可用之,虽然外强,实已百弊,况且范阳致关中何止数千里,一气而下,人心多背,贼军之众,未必可分兵尽控之。再说河北尚有义师,安贼企敢尽出,累上所推,贼军兵势所盛者,不过关中,河北两地,其间空域广薄,尽皆要害……可以破袭战”

我知道自己这说的有些勉强,但算是最好折中之策了。毕竟我算是唯一和叛军,而且是叛军的精锐接战过并取得的胜利的将领,不管他们怎么对我取得胜利的能力和手段有所疑义。这一点都无法否认的东西。

“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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