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 6)
黑影在盛极的白光下,化作寥寥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恰逢此时,头顶的感应灯迟迟亮起。
沈棠骤逢亮光,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看清楼道墙上贴着的大理石瓷砖花纹时,猛然惊觉自己此刻正身处何方,大脑还未作出指示,脚下动作就及时地往后退了退。
谢曜灵顺势松开了手中的力气,让她自然地退到距离自己半米外的地方。
从头到尾流畅又自然的动作,仿若是举手之劳,妥帖礼貌地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沈棠下意识地抬眸,想观察她心灵的窗户里,是不是泛着和表情一样冷淡的情绪
哦,她又忘了,这窗户早被窗帘蒙上了。
估计除了谢曜灵本人,没人能从那冰块脸上读出此人的心理活动。
沈棠打量了她几秒,却见某位谢姓家妻恍若未觉地朝着原先的门户走去,好似之前不过在路旁被只小狗挡了路。
直至那道修长的身影背对她站在门边,抬手够空一两次才握到门把手,用指纹开了锁之后,稍侧了侧身,朝还在原地的沈棠看来。
沈棠唔了一声算是应答,边朝那边走,边偷偷地聚拢手心在脸前,小声地哈了一口气
餐后甜点吃了个榴莲蛋糕而已,应该不、不臭吧?
书房内。
沈棠靠在门边打量室内的装饰,见到窗口对面一张深色的四方大桌,上头罗列着整齐的文房四宝。
毛笔倒挂着按粗细依次排开,虎兽雕刻的镇纸压在白宣旁,黑色的干砚形态似是一方院落的小池塘。
另一侧,同色的书柜顶端码着块深色的水晶原石,只石头外皮沿着纹路被修得光滑,内里还是未打磨过的深紫色水晶,露出细碎尖锐的锋芒,若是有缕光偷偷落进里头,定会被那些锋利扎得不知如何落脚,在里头乱跳。
沈棠盯着那深紫色的暗光瞧了瞧,余光瞥见手中托着一方铜黄罗盘、站在书柜阴影里的谢曜灵。
那人明明着一件雪白的唐装,却让人觉得换做灰色道袍也毫不违和。
沈棠打量那道令人清心寡欲的身影半晌,在安静的氛围里,恍然有种自己其实不是嫁人,而是出家的即视感。
她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在谢曜灵望过来的时候,临时找出了一个话题:
那个,我们的证?
谢曜灵缓声答道:明天能寄过来。
沈棠了然地一点头,顺势接了下去:喔,我其实是想问,你对婚礼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谢曜灵知道她还有话,故而并未接茬,只保持着面向她的姿势,示意她继续。
沈棠一鼓作气:我想在娱乐圈继续发展,已婚的身份对明星来说不太方便,如果你对婚礼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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