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花雪白菜花稀(2 / 4)
无艳正说着,忽地察觉伤处又疼又痒,知道药效起了,她不由低头看去,却正巧看到尉迟镇的手指自肌肤上擦过,无艳复又一抖,便住了口。
尉迟镇忙又停下:“又疼了?”
无艳不知该如何回答,便慌乱地把目光移开,看向旁边飞溅奔流的水花:“没、没有……我只是想……该我自己擦的……”
尉迟镇道:“别怕,还有一点就好了。”他心无旁骛,便又埋首下去。
无艳见他不言不笑,低头靠近自己身上,却越发心如擂鼓,自然不敢再看尉迟镇,只略微转头看向别处。
尉迟镇全神贯注,不知不觉额头也多了一层汗意,他也不敢分神去擦拭,忽地一阵山风吹来,颇为凉爽,尉迟镇徐徐呼了口气,正要把最后一点涂上,忽然之间目光往上,整个人如遭雷殛,浑然僵硬,无法动弹。
原来,因无艳伤处尴尬,自然便解了腰带,撩起外衫跟里衣,之前有衣物遮掩,倒还好说,然而此刻山风一拂,竟撩起她肋侧的衣襟,衣袂翩飞,这伤处往上,竟是小荷尖尖,颤笃笃地顶着一点娇嫩嫣红,而尉迟镇屈膝在无艳身前,因上药缘故又低头凑近,如此一来,竟看了个正着。
或许是阳光太炽烈,尉迟镇只觉身上跟脸上都如同火烤般,那手上的药本要按下去的,此刻却轻轻颤动起来,无法落定。
这一阵过山风来得急,无艳眯起眼睛,抬手挡住头脸,忽然间想到自己该捏着衣襟的,一瞬慌张,便回过头来,想要胡乱按住衣裳,谁知动作间,小手指头不小心便碰到伤处,顿时疼得叫了声。
尉迟镇闻声,才清醒过来,忙擒住她的手,从那伤处移开,皱眉喝道:“谁叫你这样乱动的?”
无艳脸红红地,又羞又疼,眼中不由含泪,便看尉迟镇:“衣裳……”
尉迟镇心头一颤,低头粗略扫了一眼,便将她的外衫提起,稍微一掩,才略和缓了些,道:“衣裳又怎么了?你若乱动,我方才做的功都白费了……还疼么?唉,你是怎么当大夫的?”
他说着便低头,仔仔细细又看过那伤,见只蹭动了一块儿地方,才松了口气,急忙收敛心猿意马,把剩下的草药汁液都涂遍了,见伤口被埋得严严实实,才停手叮嘱道:“不许乱动了。”
无艳垂下眼皮:“知道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尉迟镇见她的脸红通通地,他心中也有几许尴尬不安,却不愿表露出来,只玩笑似的道:“小丫头怕羞了么?当初在青州府还跟我拜过天地,要跟我一块儿睡呢,那会儿你竟没想到入了洞房是要裸裎相见的?”
无艳听他提起往事,越发害羞,恨不得捂住脸,结结巴巴道:“谁知道要……什么裸裎相见……我以为是两个人睡在床上就是了,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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