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当章超凡回到家里，他跟章老太太说要种花的事情。

“你?一个男孩子?怎么想?着?种花？”章老太太疑惑。

“婶婶是女的啊，我给婶婶种。”章超凡道。

“去楼上看?看?，楼上有。”章老太太道。

“太少了，就是阳台的那几?株花。”章超凡摇头，“我要多种一点。”

“你?种花，那些?菜呢？”章老太太问，“你?爷爷辛辛苦苦种的菜。”

“在?旁边种，就挪出来一点点地方。”章超凡伸手比划，“没有都把那些?菜都挖了，也不种仙人掌。要是种仙人掌，一定得围起来，弟弟会爬过去的。”

林清雅平时忙碌，没有想?着?多种花，阳台的那几?株花也是章牧清弄的。平时也都是章牧清负责浇水施肥，不用林清雅担心，她就负责看?看?花。

“种花也会长虫的。”林清雅提醒章超凡。

“我可以捉虫。”章超凡想?了想?，“鸡可以吃虫子?。”

“嗯，鸡也可以吃花。”林清雅道，“吃花长大?的鸡味道一定也很不错。

“……”章超凡眨眨眼，有些?纠结，“给鸡吃一点点花，也是可以的。鸡长大?了，就把鸡炖了给婶婶补补。”

“你?多挖几?条蚯蚓。”章牧清抱着?孩子?道，“有蚯蚓的地，花长得也好，蚯蚓也能喂鸡。”

林清雅瞪了章牧清一眼，丈夫是要让白白净净的章超凡变成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吗？

“可以的。”章超凡表示自己不能被小叔小瞧，“我能做到。”

“你?听，他自己说的。”章牧清道，“不是我强迫的。”

“我以后?可以带着?弟弟一起。”章超凡道。

章牧清脸上的笑容僵住，侄子?脏兮兮的也就算了，如果自己的儿子?也脏兮兮的，有点不能忍受。

“听见了吧，以后?，你?有一个脏兮兮的侄子?，也有一个脏兮兮的儿子?。”林清雅道，“你?给他们洗衣服吗？”

林清雅洗衣服的次数少，大?多数时候是章牧清洗衣服，他们不好意思让章老太太给他们洗衣服。小浩然的衣服也是章牧清去揉一揉，但是章老太太时常给小浩然洗衣服。

有时候，小孩子?一天还换两三套衣服。

章老太太照顾小浩然的时候特别用心，衣服脏了湿了，她都尽快给小孙子?换衣服。她还顺手把小浩然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根本就没等章牧清他们回来再给小浩然洗衣服。

“让他们玩。”章老太太道，“趁着?他们小的时候，还能多玩玩。等他们长大?以后?，就有了包袱，就不敢在?泥地里打滚。”

“不用等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