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玉满堂7(2 / 5)
那又如何?你问我那又如何?你问过沈姑娘没有?”
时翊温一把将朱谓翕甩在床上,朱谓翕身子单薄,本就不似他身强体壮,这一甩,像是轻轻地掷一张纸一般,朱谓翕躺倒在床,咳了两声,这么多年来,灵隐从未见他病得如此。
“怎么?我娶沈家二小姐?你不高兴?”生气的本是时翊温,可朱谓翕却划过一抹微笑,打趣似的反问于他,时翊温一时竟说不上话来,咬了咬牙。
短短一阵子,时翊温看着他脸上的神情,竟甚是来气:“你的事情我管不着了,今后你也莫要将我再当兄弟。”
朱谓翕笑笑:“我还不知道你?过了今日,你我依然是兄弟。”
时翊温哼了一声,正在气头上,再加上朱谓翕还总是露出一副调侃的神情来,更是瞧得不爽,时翊温登时便夺门而出,灵隐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只见时翊温走后,朱谓翕竟是一阵猛咳,青绿色的锦绣缎被之上,竟洒了点点血迹,灵隐心中蓦然大惊,夺门而入,进来之后,才发觉自己却是莽撞了。
朱谓翕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灵隐,你师父怎么教的?刺客岂能是时时刻刻都能现身的?你的功夫还未学到家呐。”
明知朱谓翕是在浑说,灵隐心中却是一阵心酸:“公子,对不住……”
“你和时翊温怎么都一个模样?我不过是染了厉害些的风寒,个个还当我要死了?”朱谓翕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提高了声音,想让声音听起来更洪亮些,可却仍旧不免虚浮。
灵隐知道是自己冲动了,快十年了,唯独这次她没有忍住,转过身去,鼻尖一阵发酸,她看见了朱谓翕的眼神,时翊温走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荡漾着平和的波纹,那时灵隐从未见过的悲伤,他好像在看着一个遥远的地方,可灵隐不知那是什么地方。
“等等。”灵隐刚要走,朱谓翕忽然叫住了她。
“给我换一床干净些的被子来,莫要让我娘知道了,要不然她定要喋喋不休地来说我了。”
灵隐点头,没有作声,转过头去,却有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脸庞。
没多久,沈淑敏便进门了,娶亲那日,朱谓翕仍旧病着,迎亲的仪仗队走了整整一条街,小孩子们纷纷追逐打闹,鞭炮声更是不绝于耳,四处都是张扬的锣鼓和笑声,宁王和沈家老爷更是笑开了花。
那一晚,朱谓翕没有挑开新娘子的盖头,而是在敬谢了宾客之后,便径自去睡了。
灵隐对沈淑敏有些印象,沈淑敏跟着朱谓翕来过几次宁王府,可次数远远不如她姐姐来得多,且来了之后,朱谓翕便在前厅与父亲议事,沈淑敏倒也会寻乐子,独自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个大风筝,便像在自己家一样,和丫鬟们舞着风筝玩耍。
她拿的那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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